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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業支支吾吾起來：“還能為啥！不為啥，就那樣。”
楊錦多少猜出了楊業之前的想法，再結合魏若的話，心中有數。
“小業，五道口你想也別想，清水大學就是你的歸宿。”
“好好好！我不想！”
楊業連連點頭，又啃了一口饅頭。
......
三十六中附近的派出所內。
賈東旭與許大茂被拷在了一間審問室中，在前方，蒼婭楠正在拿著水筆書寫著什麼，而在旁邊躺著賈東旭給的五塊錢。
“姓名！”
“賈東旭！”
“許大茂！”
“說吧！”
“你們兩個是怎麼打起來的？”
“因為什麼？”
蒼婭楠語氣平靜得讓賈東旭直冒冷汗。
從進來派出所的那一刻，賈東旭無時無刻不在發抖。
倒是許大茂輕車熟路，從進來到現在，還在四處打量，頗為悠閑。
賈東旭帶著哭腔道：“警察同誌，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就是玩鬧！”
蒼婭楠使勁拍桌：“還在撒謊，你還想不想出去了！”
“真沒撒謊，警察同誌，你看我膽子這麼小，哪敢撒謊！”
“膽小？我看你膽子挺肥！”蒼婭楠將桌上的五塊錢攤開，擺在賈東旭麵前。
“公然賄賂警察，你膽子比天還大！”
賈東旭哭了，眼淚嘩嘩地掉：“警察同誌，這都是誤會。”
“我沒想賄賂，我這是看你辛苦，就......”
“就......就什麼？”
蒼婭楠眼睛一瞪，就將賈東旭嘴裏的話瞪了回去。
“編謊話也要編得好一點，你說這話你信嗎？”
賈東旭抹了一把眼淚：“我錯了！警察同誌，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就放過我們吧！”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賈東旭打起了感情牌。
“下次的事下次再說，這次的事情你給我交代清楚。”
“你！你說！”蒼婭楠指向許大茂。
從剛剛開始，許大茂一直沒有說話，邊笑邊看賈東旭在那自顧自地表演。
許大茂對著賈東旭道：“東二愣子，有什麼不可說的，全部說出來咋了！？”
“害怕了？剛剛阻止我表白，你怎麼就不害怕了？”
“要不是你，我能錯過這次表白？”
“我一天的心血，全讓你給毀了！”
許大茂對賈東旭阻止自己表白的行為十分氣憤。
“大茂，別說了，出去要緊！你趕緊說我們沒有鬥毆，隻是正常的玩笑。”
賈東旭害怕極了，他以前就聽說鬥毆屬於尋釁滋事罪，嚴重的還可能會被關進局子裏好幾年。
他被關進去好幾年，這一出去，秦淮茹同誌不就成別人的了？
賈東旭是萬萬不能讓這事發生的，趕緊催促許大茂。
許大茂不理會賈東旭繼續道：“警察同誌，我舉報，我舉報賈東旭蓄意破壞他人幸福，拆散他人家庭。”
賈東旭嚇傻了：“許大茂，你胡說什麼呢！！”
“東二愣子，我哪有胡說，你就說你有沒有阻止我表白！！”
“你有沒有打過我！”
“你是不是故意找我茬？”
“我......”賈東旭被問的啞口無言，許大茂這麼一說，好像真成了自己罪過。
對法律一竅不通的賈東旭還以為自己真犯了什麼大罪，趕緊對蒼婭楠求饒。
“警察同誌，我真不是故意的，千萬不要把我關進去。”
“我還有年邁的老母親要養！”
“嗚嗚嗚！”
賈東旭哭得像個孩子，哭聲從審問室傳到屋外，隔著走廊，讓恰好趕來的賈張氏等人剛好聽到。
賈張氏立刻嚎啕大哭起來：“兒啊！你在哪！”
“嗚嗚嗚！”
“兒啊，別哭！媽媽來了！”
賈張氏循著聲音找到審問室。
審問室的門沒關，賈張氏站在門口就看到了正在嗚咽的賈東旭，下一刻立馬將賈東旭抱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