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契儀式的舉辦,除了張七羽,大多數張家人都過來了。
下麵張家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說指不定家主是又被大夫人揍了,不得不同意大夫人認葉天天做幹女兒。
他們說著說著,聽見張年喊了一句“敬茶”,然後都狠狠地瞪向葉天天。
葉天天頂著下麵一眾張家人殺氣滿滿的目光,硬著頭皮將茶端到司蕪麵前。
張年被司蕪找來做司儀,雖然氣得不行,但是擰不過他這大嫂,隻得默默答應。
他在旁邊冷哼了好幾聲,基本每說一句話,就要哼一句。
葉天天聽到最後,耳朵都快起繭了。
葉天天:他真的好傲嬌啊。
耀【是有一些。】
張年:“哼,跪下,磕頭。”
葉天天跪在司蕪麵前,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頭。
張年不情不願的張口:“禮成。”
司蕪扶起葉天天:“從今往後,葉天天就是我司蕪的女兒,你們誰要是和她對著幹,就是和我司蕪對著幹。”這句話是對下麵的張家人說的。
她遞給葉天天兩個東西,一個是一塊牌子,一個是錦囊。
“這兩個算是,你叫我幹娘的禮物,收著。”
葉天天翻看了一下牌子,牌子是木製的,鑲著銅邊,上麵寫著一個張字。
張年眼尖看見,他震驚地衝上去想搶過牌子,被司蕪擋開。
“大嫂!你怎麼能把咱家通行證給她一個外人!”
葉天天驚了一下:通、通、通行證?!
司蕪:“小年,別鬧。”
張年氣得聲音都抖了:“而且……那可是大哥和你當年親手給阿月做的!”
葉天天一怔,忙將牌子遞過去給司蕪,忙說:“這很貴重,我不能收!”
司蕪攔住葉天天遞過來的東西。
張年大吼:“阿月已經不在了!難道還不能留點念想嗎?!”
司蕪瞥了張年一眼:“隻是你們說阿月不在而已,你們說的就是真的?我生的兒子,我還能不清楚他?阿月肯定還活著!隻是不知道在哪裏罷了……再者,就算真的要留些什麼,也不用留這塊牌子,當年阿月回張家,我給他的時候他都沒要,這塊牌子不算是阿月的東西……”
葉天天翻過牌子的背麵,背麵的一個小角落,刻著一個月字,她眼神一暗,手指輕輕拂過那個字……司蕪應該是真的很希望這塊牌子張周月能收下並時刻帶著吧。
司蕪看張年還想說什麼,她不給對方說的機會,直接吼了一句:“我做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你大哥還在的時候就是什麼都聽我的,現在你大哥不在了,你就敢這麼質疑我的決定?!”
張年閉上嘴,本來還想爆發的怒火瞬間收了回去——他還真不敢,他要是敢一點,他估計他大嫂都要馬上動手打殘他。
司蕪沒再理張年,轉而對葉天天說:“你現在住在哪兒?”
葉天天:“呃,之前剛被放出來,在葉家住,現在準備搬回協會的別墅了。”
司蕪點點頭:“葉家主,人挺敞亮的,是個君子,但是既然現下你已經是我的幹女兒,那就搬來張家。”
張年直接翻了個大白眼,他好不容易遠離這個女人,他大嫂給人直接帶家裏了!這人果然是妖孽啊!
葉天天看了眼反應劇烈的張年,一時間沒說話。
司蕪視線掃過葉天天的腿:“幹娘這段時間,會想辦法給你解決你腿的事情,你且安心在張家待著,那些人不敢進來張家……他們若是敢進來,來一個我抽一個,來兩個我抽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