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的心頭猶如被雷霆猛然擊中,怒火如狂潮般翻湧。
他盡力壓製住那股即將噴薄而出的憤怒,聲音低沉而嘶啞地警告道。
“先生,你的言辭過於囂張了。”
“即便你是尊貴的大儒,但如此輕蔑我如離國的威嚴,絕非明智之舉。”
百官們在這股壓力下顫抖不已,嘴唇打顫,無人敢出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王燁與黑袍人對峙。
王燁卻對黑袍人的警告置若罔聞,他輕輕瞥了黑袍人一眼,眼中滿是輕蔑與不屑。
他深知,身為大儒的自己,在百國之地享有崇高的地位,黑袍人即便有再大的怒火,也不敢輕易對自己動手。
畢竟,隨意斬殺大儒,將會給如離國帶來無法估量的後果。
黑袍人憤怒地指著王燁,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身上的氣勢如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讓玉華澤和百官們紛紛後退,麵色蒼白。
他們感受到了黑袍人地玄境中期修為的恐怖壓迫力,這種修為足以鎮壓整個遊楚國。
遊楚國,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皇朝,如今卻在地玄境中期強者的威壓下喘不過氣來。
如離國正是憑借著這樣的強者,才能在短短十年間將遊楚國逐漸掌控。
然而,麵對黑袍人的強大氣勢,王燁卻依然保持著那份從容與淡定。
他嘲諷地笑道。
“你廢話太多了,要打便打,顧前顧後的性子,難成大事。”
此言一出,即便是宰相傅程、大將軍胡乾文等人也忍不住喉嚨滾動了一下。
他們知道,雖然百國有規定不能對大儒出手,但如果大儒自己尋求死路,那也不會有人站出來反對。
在百官們看來,王燁此時的舉動無疑是在挑釁死亡的邊緣跳舞。
王燁的每一步棋都如同行走在懸崖邊緣,稍有不慎,便會跌入萬丈深淵。
他的行為,仿佛是在玩一場危險的遊戲,將自己置身於一個極為危險的地步。
他瞥了一眼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仿佛在他們眼中,他隻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決策者。
他不再理會他們的議論和質疑,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餘大家的嬌軀容顏上。
他的眼神深邃而淡漠,仿佛能洞察人心。
“出手吧!”
“我待會兒還要休息,沒有時間和他們廢話。”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餘大家被他的漠然霸氣所震懾,心中的激蕩瞬間平息下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回答道。
“是,先生。”
胡將軍和曹將軍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懼意。
他們麵對的可是地玄境中期的強者,這樣的實力差距讓他們感到無力。
然而,事已至此,他們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全軍聽令,誅殺敵賊!”
“還我河山!”
大將軍胡乾文大聲吼道,他的聲音在京都上空回蕩。
隨著他手中的兵符一揮,整個京都的兵力開始極速調動,朝著皇宮湧來。
禁軍副統領曹國勇緊握拳頭,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焰。
他記得十年前的那一場血殺,記得遊楚國所遭受的屈辱。
今日,他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他要重揚國威,讓如離國的人知道,遊楚國並不是他們可以隨意踐踏的。
皇宮東門內外的近萬禁軍將士,在曹國勇的命令下。
如同猛虎下山般朝著前殿衝去,誓要誅殺如離國的敵賊。
然而,黑袍人卻毫不在意。
他輕蔑地笑道。
“區區低等皇朝,也敢妄圖反抗,全部鎮殺!”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狂妄和自信,仿佛在他的眼中,這些禁軍將士隻是螻蟻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