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兩個月的修行生活仿佛轉瞬即逝。
王燁一直沉浸在流水澗的流雲殿中,鮮少與外界接觸。
在這個龐大的沉府宮裏,他幾乎不認識什麼人,生活顯得異常清冷。
流雲殿內,王燁閉目盤坐在虛空中,四周環繞著一縷縷靈氣,他的身影被薄霧籠罩,若隱若現。
經過兩個月的苦修,他的修為氣息愈發強大,正在衝擊天玄境後期的境界。
“天玄一境,承天運,聚玄氣……”
王燁口中默念著,流雲殿中的強大禁製保護著他,讓他可以心無旁騖地突破修為。
這段時間,他消耗了大量的中品靈石,九轉玉生蓮也在默默滋養著他的經脈。
極大地縮短了他的修行時間,穩固了他的修行根基。
每一次呼吸,王燁身上的氣勢都在發生變化,不斷衝擊著天玄境後期的門檻。
一個時辰後,他猛地睜開雙眼,眼中迸射出一抹駭人的精光,周身玄氣的氣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呼——”
王燁長舒一口氣,感慨自己終於邁入了天玄境後期,這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隨著修為的突破,他的劍意也比之前更加強大。
恐怕在整個北州,同境界中能夠與他一戰的人寥寥無幾。
然而,王燁並不滿足於此。
一想到遠在中州的古幽宮和他心中牽掛的妙人兒,他就感到一股強烈的迫切感。
他想要踏入中州,找到古幽宮的位置,找到那個讓他心心念念的人。
至少,他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才行。
現在的他,雖然已經是天玄境後期的修為,在天玄境中難尋敵手,但麵對道境強者卻依然毫無還手之力。
因為一旦踏入道境,便意味著脫離了凡塵俗世,與大道相融,實力自然不是天玄境所能比擬的。
王燁,他渴望在茫茫中州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但這條路並非易行。
他需要至少達到道境的實力,才能擁有自保之力。
否則,僅憑他天玄境的修為,踏入中州,稍有不慎就可能遭遇大禍。
他對自己的修行速度並不滿足,心中充滿了對道境的渴望。
他期待著在六年後,當深域的大勢力打開傳送陣時,他能夠以更強的修為踏入中州,不再束手束腳。
“大師兄,年關將至,宮主讓我通知你,準備參加宗門大比的儀式。”
突然,一道聲音從流水澗外傳來,打破了王燁的沉思。
每年的這個時候,沉府宮都會舉行宗門大比,讓外門弟子參與試煉,選拔出新一批的內門弟子。
王燁在沉府宮已有數月,自然聽說過此事。
對於外門弟子進階內門,宮主柳依然和眾長老自然不會親自出麵,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了眾核心弟子。
而這一次,王燁剛剛來到沉府宮,腳跟還未站穩。
宮主柳依然便打算讓王燁來全權處理今年大比之事,讓沉府宮上下都認識一下王燁。
與此同時,北州也發生了一件轟動的大事。
一位來自北州邊域雲鶩劍宗的劍修,如今已經橫掃了中域近三十個勢力的天玄境武者。
在同境界中,幾乎無人能抵擋住他的一劍,他的實力極為強悍。
聽聞此劍修打算轉戰山河萬裏,劍指深域,邀戰北州同境界中所有武者。
一時間,風雲四起,北州震動,無數年輕一輩的天玄境天驕紛紛出關,想要將此劍修鎮壓。
期間,有些道境強者看不慣此劍修的囂張,曾暗中下手,然而卻被一人擋了下來。
有人驚呼道。
“他是雲鶩劍宗的一位老祖,傳說他千年前不是隕落了嗎?”
“沒想到過了千載還活著?”
“難不成他的修為又突破了,不然怎麼可能活到今天。”
這位橫掃數十個勢力年輕一輩的劍修,便是獨影淩。
他自邊域而出,一路邀戰,劍氣縱橫數千裏,無人能擋。
在這風起雲湧的江湖裏,某些勢力對獨影淩的崛起感到憤怒與不安。
他們暗地裏謀劃著,企圖派出強者對他進行鎮壓。
然而,在這關鍵時刻,雲鶩劍宗的一位老祖挺身而出。
他如一道利劍劃破黑暗,掃清了潛伏在獨影淩四周的威脅。
若非這位老祖出手,獨影淩的命運恐怕將充滿未知與危險。
“年輕一輩的爭鬥,老夫可以置身事外,但以大欺小,老夫問千愁決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