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女孩此刻的神色認真又坦然,那樣的理直氣壯……
一時半會兒,竟是讓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個小女人,就這麼執著的要保護自己,連身上的傷都不管了嗎?
雖然她的這份執著,讓他看在眼中極為舒坦。
但驕傲如上官流雲,他的安危尚且還不需要依靠一個重傷未愈的女人來保證。
思及此,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淡淡擺手,“你先回去把傷養好,這段時間,本王不追究你的責任便是!”
雖說上官流雲完全是一番好意,隻可惜他碰到了一個比石頭還拗的夜暖暖。
男人的話音剛落,女孩就已麵無表情的回道,“我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近身相隨根本不成問題。”
“你的傷沒什麼大礙?”上官流雲聽到這句話立刻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怎麼,心頭突然就竄起一道怒火。
臉色都已經蒼白成這個樣子了,還叫沒什麼大礙。
那麼,在他眼裏,究竟是什麼樣才叫做有大礙呢?
哪怕麵對的是這位權傾朝野的男人,夜暖暖那張標誌的小臉上依然是不變的淡定,“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王爺就不必多慮了。”
看著眼前這張自始至終都麵無表情,但卻毫無血色,蒼白得讓人無比心疼的小臉。
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隻覺得胸口的那股悶氣蹭蹭蹭的往上直冒。
偏偏他對著眼前這個冷靜淡漠的小女人,還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敢情,自己之前的那一番好意,簡直就是在自作多情?
看來,這個夜暖暖,不隻是挺有意思,而且還挺會氣人的!
他真是許久沒有被人這麼氣過了。
無聲的對峙了半晌,上官流雲終是冷冷瞪她一眼,隨即,放下一句狠話,“你既然這麼有責任心,那本王就成全你!本王現在累了,要去休息,你就在這裏給本王好好守著,若敢離開半步,本王為你是問。”
夜暖暖從善如流的答,“是。”
上官流雲,“……”
這女人,果然知道怎麼氣他。
哼!
上官流雲被女孩氣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衣袖一甩,就這麼大步走進了裏間。
看著男人明顯壓抑著怒意,近乎賭氣般離去的背影,夜暖暖表示不能理解。
“真真,你說上官流雲到底在氣什麼?”
夜暖暖一邊谘詢著自己的小係統,一邊向著那紫檀椅走了過去。
“宿主,這個,我其實也不太清……”真真的話還沒說完,在看到自家宿主的動作之後,一臉懵逼,“宿主,您怎麼坐下了?”
而且,還是坐的上官流雲剛才坐過的椅子。
夜暖暖隨意的靠坐在那裏,一身的慵懶閑適,“他隻是讓我守在這裏,又沒說不讓坐!”
真真表示很無語……
話說您好歹現在的身份也是他的近身護衛,能不能稍微有一點點身為護衛的自覺?
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真的好嗎?
更別說人家上官流雲根本就沒有走遠好吧!!
她就不怕被人家抓個正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