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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得到與失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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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吃寺廟那些連鹽都沒有的青菜豆腐,她這是情願自己少活兩年!

“喂喂喂,我說盟主夫人,你的吃相是真的很難看,能不能斯文點?拿出點盟主夫人該有的樣子好不好?”司空乾真是看不過去了,先不說他發現了世界上唯一一個受了重傷還能上山打野鴿子吃的女人,光說她這舉著鴿子狂啃的樣子,他就已經重新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了,

“要你管,鴿子是我打的,可沒你的份兒。”她瞪他,大有一副你敢跟我搶東西,我就讓你吃拳頭的架勢。

“不敢,不敢。”司空乾揮了揮手,蹲在一邊,可憐巴巴的模樣看了讓人心疼。

她看他實在太可憐了,幹脆掰了一條鴿子腿給他,“看你這麼可憐,賞你一條腿。”

他幹笑兩聲,不敢拒絕的接過那條腿,“多謝盟主夫人賞賜。”

“誒,你說這些出家人是不是都有毛病?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往苦水裏泡,明明可以吃肉,非要吃青菜豆腐,明明菜裏麵可以多放點鹽,他們連一滴都不放,他們腦袋裏都裝了什麼啊?”她大口撕下一口肉,毫無形象的一邊咀嚼一邊表示自己的不滿,“這個展歌也是,好端端的在家裏有福不想,非要跑到這個地方來活受罪,真是一群白癡。”

“……”他看她也好不到那裏去吧?拖著一隻傷殘的手臂都可以徒手滅野鴿,還吃的這麼津津有味,她也不是一般人吧。“那個……夫人啊,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要是讓盟主知道我們偷偷跑出來,一定會會生氣的。”

“生氣?”她才懶得理他,“他生氣,我還生氣呢!我是個病人耶,也不給我吃點好的補身子,當我是什麼啊,吃點清粥小菜傷口就好?”

“可是你在人家寺院附近殺生,總歸是不太好吧。”

她揮舞這早已被烤熟的鴿子手舞足蹈起來,“我管他那麼多,本姑娘是無肉不歡的,吃不飽我連養傷的力氣都沒有。我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頓,你——”她指著他,“不許在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不然我連你一起烤了吃。”

好嘛,這姑娘真是餓極了,連人都不肯放過了。他默默的捂住了嘴,再也不敢去煩她。

韓依依這頓算是吃美了,肚子也鼓起來了,人也開始打起嗝了,她真是覺得人生最美好的時候就是在吃美食的時候,隻可惜世界上有這麼多放著美食不肯吃的和尚,真是暴殄天物啊。

“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司空乾問。

她丟了手上最後一根骨頭,打著飽嗝點了點頭,“好吧,本姑娘現在終於有力氣回去養傷了。”

司空乾抬眼望天,咬了咬牙,暗地裏清醒這位姑奶奶終於在吃了兩隻鴿子一隻兔子之後宣告自己飽了,不然的話要他繼續看著那些小動物被殘殺烤熟在被她吃掉簡直就是一種酷刑啊。

“太好了,夫人,我這就服你回去。”他殷勤過頭的跑過來攙扶她。

“等等。”她看向前方忽然愣了愣。

“怎麼?”司空乾問道。

“你看……”她抬手指了指山下的禪院,他們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禪院裏的情形。而此時展禪院東邊的一個角落裏,江彩擷正在跟一個蒙著麵的黑衣人交談。“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江彩擷?”

司空乾也順著韓依依所指的方向看去,正好也看到了那一幕,他點點頭道:“她在跟誰說話?”

依依拉著他跨步從小路上下了山,隻是他們下來的時候,司空乾一腳踏在掉落的樹枝上,一個高手的耳朵自然是聽見這聲音的,更何況司空乾並不高,他的步子太過沉重,他踏斷了樹枝的聲音,就連江彩擷都聽的見,她都聽得見,那個蒙麵的人自然也聽得見,一扭臉的功夫他就不見了。

韓依依也知道他們暴露了,索性捶了一司空乾一拳,從牆後麵走了出來。她一出來,將彩擷的目光就定在她穿的那件男士的上衫上,那是展歌的衣服,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但依依卻沒有在意,她現在隻想知道她剛才在跟什麼人說話,她一出來便像個欺負人的壞女人一樣不懷好意的奸笑道:“喲。剛才在跟什麼人說話啊?怎麼不讓我也見一見啊?”她四處看了看,那人走的很快,甚至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大夫人。”江彩擷先是福了一禮,而後如同往日一般及其淑女的緩緩道:“彩擷隻是覺得太過無聊,於是一個人在此望風而已,並沒有跟什麼人交談過。想必是夫人您是看錯了。”

依依也懶得跟她打哈哈,陽光一閃直接開門見山道:“我的眼睛好的很,我跟司空乾剛才都看到你剛才在跟一個蒙著臉的黑衣人交談。”她圍著她轉了一圈,觀察她的每一個深情跟動作,“說,你剛才跟那個人在談什麼?”

“夫人您是看錯了,我沒有跟任何人見過麵,從始至終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這。”

她越是這麼說,就越是證實了她的古怪,她原先還不曾想過,展歌來這裏的消息是怎麼透露出去的?如今仔細想想,將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她算是有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你這麼說就是不打算認賬了?”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她轉身想走突被她一把抓住,她一個姑娘家家的不會武功,手臂被她這麼一握頓感像是被硬物鉗住了一樣,痛的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了。

“對不起。”依依收回了那隻手,她這麼做也是故意的,她必須去試試她是不是會武功,通常會武功的人被人這樣鉗住第一個想法一定是躲避或者回擊,這是習武之人的反射動作,一般人是裝不出來的。

她沒有,非但沒有,而且手臂纖細的幾乎沒有一點力氣。她不會武功!

“我是習武之人,所以不知道輕重,沒傷到你吧?”

她的手臂上立即出現了五條淤痕。咬牙搖頭道:“夫人,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她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她徑自離去,還沒走幾步,依依便問道:“你不又會去找展歌告狀吧?這次我可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