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蘭 ,齊蘭。
別人說她是高冷的一朵花,長在雪山之中,沒人能窺見真麵目。
隻能從幾句簡單的話語中知曉了寒冷然後遠離她。
高傲的雪山有著狂風,花朵那般脆弱,怎麼可能待在那裏。
齊蘭齊蘭。
她興許真的像是那麼一朵冷漠的花。
孟聽雨一個人玩弄著手指,她的目光是渙散開的。
十幾歲的她,在高中裏,在牢籠中學著日後掙脫枷鎖的方式。
“孟聽雨,作業。”
冷冷的聲音在這,從耳朵這邊傳到了另一邊,所謂是,根本沒有聽進去。
“孟聽雨?”
“啊?”
孟聽雨癡癡的回答道,她剛剛明明還看見身前的人站在外麵的樹下呢。
這人不出意外的,就是心中想著的齊蘭。
嘶,說話真的是冰涼的緊呢。
“作業啊!這呢。”
孟聽雨慌忙地翻開了自己的書本,裏麵零散夾雜著幾張紙。
紙上是娟秀的字跡,也有睡著後迷茫的糊弄。
齊蘭並沒有說話,接過了對方交過來的作業,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另外的一個方向。
這人真是呢。
如別人說的。
冥冥之中,孟聽雨惹上了一絲絲的興致,看著那個漸行漸遠,最後和其他人背影糅雜在了一起的身影。
“嗨,聽雨,你說她是不是假清高啊!”
孟聽雨的前桌回頭對著她說道,年少的稚嫩還未完全褪去。
“不猜。”
“那打賭?”
孟聽雨的前桌叫做雲笑笑,也是個高冷的爺。
認識前,絕對的乖乖女,認識後,一個變態......
“行,賭什麼?”
孟聽雨說話來了勁頭,她就是這樣,可能也不是這樣,因為雲笑笑總會拿出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來當作獎品。
並且呢,每次都是雲笑笑輸了,孟聽雨看對方主動送羊毛過來拔,豈有不收下來的道理。
“就賭她是不是假裝的。”
雲笑笑這家夥變態歸變態,實際上,眼神如同刀子一樣,看人特別的精準。
這方麵打賭的話,贏得概率比較小。
可,誰讓這家夥身上有一個百分百必輸的buff呢。
玄學和實際的比較而言,孟聽雨選擇了玄學。
俗話說的好,物理學的盡頭是玄學,物理沒學好,但玄學搞得不錯,反著來說,也算是大佬了。
我修的法術比你強一級,又不是什麼主角命格,你再怎麼弄都牛逼不過你祖宗的。
“好。”
孟聽雨應下來,上課的鈴聲也響了起來。
空氣裏彌漫出了興奮的味道。
抬眼,輕輕看了眼她的好前桌,伸腳踹了她凳子一下。
既然要證明,雲笑笑肯定是做好了充足的計劃,鬼知道第二天她會不會裸著全身去夜襲齊蘭。
接著將人家破防的表情拍下來發給自己。
似乎,以她完美無瑕的前桌而言,還會錄下視頻。
一遍配上一個錄音,像是什麼雅蔑蝶!不要啊之類的。
弄出一副雲笑笑是被強迫的樣子。
窗外是漂浮著的白雲,屋內坐著的是正在掙紮的孩子。
這一切像是個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