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陰謀的味道蔓延在了整片空間。
雲笑笑是個陰謀論愛好者,齊蘭是個腦殘。
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上進行對話,一句一字都引起對方懷疑。
“但凡孟聽雨在這,她肯定會好好安慰我的。”
雲笑笑呢喃著,齊蘭則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這個丫頭。
這人怎麼好像三句話不離孟聽雨呢,孟聽雨究竟是哪裏好啊,能讓她這麼說。
可能是一種青春期的情緒激化吧,齊蘭覺得孟聽雨沒有雲笑笑說的那般厲害。
這危險,且從雲笑笑那邊來看似乎很陰森的場景中。
兩人都沒有辦法逃離或者掙脫,憑什麼她一個孟聽雨來了就能好呢?
“不過,很奇怪啊,齊蘭,我那個好後桌,一年半載不請假的東西,怎麼可能就這麼湊巧。”
齊蘭詫異的看著雲笑笑。
“她經常請假啊?”
試探的聲音,真的不像是試探,如同探雷一樣。
齊蘭這一腳輕輕的觸碰,直接踩在了雲笑笑的碩大雷區。
“靠!那我以前和誰說的話啊!”
雲笑笑聲音拔高,她又一次害怕了。
怕黑,是她最為無解的致命弱點,因為看不見看不清。
特別是在這種的恐懼之下,雲笑笑還是個近視眼,沒了眼鏡,那畏懼感更是直線上升。
孟聽雨以前還調笑過她,眼鏡就是本體,再牛逼的操作也都是眼鏡做的。
嗯嗯嗯!不僅如此,這個好後桌當時是安慰自己來著,因為社死的把別人弄生氣了。
剩下那半句是啥來著,哦!!想起來了,所以再糗的事情也是眼鏡,怕別人就換一眼鏡唄。
好吧,對方怎麼講出這麼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來的,雲笑笑不知道,可記憶裏的自己信了。
原來,我以前,是那麼的單蠢啊。
“我哪知道,不過,你那會說我一直坐在班級裏?可我經常逃課啊。”
不對,真的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有沒有可能,做夢了?”
雲笑笑抖著自己的身子說著,她臉上的笑一直是僵硬的。
“很有道理,所以,為什麼做夢了會出現兩個有意識的人呢?”
齊蘭的問題很是尖銳。
真他娘的不愧是班裏的高冷花,一句話真就像是吃了冰塊一樣。
“啊,我放棄了。”
雲笑笑後退著,又不敢一個人退的太遠。
如果是做夢的話,目前至少在齊蘭身邊是安全的,恐怖故事裏最忌諱落單了。
“嘶,不想了,咱們先從學校出去,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齊蘭心中的疑惑很多,其實也隻是淺顯的問題,黑色的玩意一直沒有攻擊,隻是看著。
甚至是齊蘭已經跑到了對方身上,那東西也沒有任何憤怒。
還有兩人完全對不上的記憶,根本沒有任何的思緒。
立個假設吧。
真的是做夢,那麼,夢中的場景會隨著兩人的想法而出現改變。
雲笑笑那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樣,這周圍至少真的出來點鬼,而自己這一臉迷茫的樣,至少也得出來個智慧領導者吧。
現在空氣真的是安靜的不行,沒有窗外的怪物,整個教學樓之中好像就隻剩下齊蘭和雲笑笑兩個活人了。
“雲笑笑?”
齊蘭看著麵前空無一物,剛剛還站在這裏的人呢,怎麼消失了,自己即使走神,少一個人也不會這麼晚才發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