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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兩堂課，女鬼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季初身邊，像個小學生一樣，陪她聽完兩堂毛概。
很快，下課鈴聲響起，季初抱起書本，準備趕往英語課的教室，女鬼跟在她身後，青灰色的臉上滿是猶豫不定。
見她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季初覺得有點可愛，她用普通人聽不見的靈言問道：“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女鬼瞪大眼睛，意外對方不僅沒聯係鬼差將她抓走，還主動問她話。
她鼓起勇氣開口道：“大人，您...您好，我叫姚昕昕，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如果我還活著，現在應該大四了。”
季初有點可惜，原主所在的這所大學雖然不是華國頂尖學府，卻也是雙一流大學，能考進這所大學的學生，除非天資聰穎，否則誰不是削尖腦袋，和千軍萬馬搶一根獨木橋。
“別喊我大人，聽著怪別扭的，算起來，你是我學姐，凡間沒那麼多規矩，叫我季初就好。”
姚昕昕看季初態度和藹，和之前遇到的那些鬼差完全不同，心裏升起一股暖意。
就在這時，周圍響起一陣竊竊私語：“你們聽說了嗎？郭鳴被林文德教授選去研究課題啦！”
此話一出，周圍人齊齊的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臥槽，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昨天親眼看到郭鳴被林教授帶去他辦公室。”
“可是林教授的課題不是大二和大三的才有資格參與嗎，郭鳴才大一啊！”
聽到質疑，有人酸酸的開口：“人聰明唄，郭鳴專業課成績可是全係第一，林教授破格錄取也沒毛病，哎！”
“啊啊啊啊，太羨慕了，那可是林教授的課題，多少人擠破腦袋都進不去，他居然被教授主動邀請，要是理論報告真的研究出來，估計學校會給他保研。”
在周圍一片羨慕聲中，一個反調突然冒出：“你們是真沒聽過還是假沒聽過，林教授的課題，你們也敢參與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別是酸了吧！”
那人嗬嗬一笑：“我有什麼好酸的，你們但凡問問大三大四的學長學姐就該知道，林教授手上出過兩條人命！”
“啊？”
“同學，這事可不能亂開玩笑，林教授要是手上出過人命，他現在還能當教授啊？說話之前過過腦子好不好。”
那人冷哼：“我說的出人命，不是說林教授殺過人，而是他手下兩個學生，因為某些原因死掉了！”
也許是學校八卦比枯燥的學習更能吸引人注意，去教學樓的路上，越來越多的人圍聚在一起，其中也包括伸長耳朵聽的季初，和一旁低著頭跟著她的女鬼姚昕昕。
談論聲還在繼續，有人催促道：“快說啊，那兩個學生是因為什麼原因死掉的？”
那人聳聳肩：“還能因為什麼原因，林教授太嚴格了唄，據傳聞，那兩人都是為了完成林教授給任務，把自己活活累到猝死的。”
周圍人一陣沉默，林教授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嚴謹，他的學術造詣高也是業內公認的。
“不瘋魔不成佛，這事真不好說是誰的責任，我之前還看到林教授手下一個學姐，因為時間緊迫，一邊寫論文，一邊哭，但就是因為強壓，她最後順利考研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