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內部有數張橢圓形的桌以及十多張方桌,宙斯一行人就坐在橢圓形的桌上,座上全是這艘船上最頂尖的名流。
宙斯和傑克被安排在莫莉夫人旁邊,兩人根本插入不到這行人的話題中,隻能凝聽樂隊演奏的莫名樂曲。
魯芙看到他倆如此,頗為‘好意’的問道:“下等艙住得還算舒服嗎?道森先生。”她甚至忘了宙斯的名字,直接招呼傑克。
傑克聽出話中的尖酸刻薄和挑釁意味,很平淡道:“好得很,沒幾隻老鼠。”
傑克幽默的回答贏得了眾人幾聲歡笑。
倒是宙斯掃了他一眼:你確定?那今天早上咬壞我行李的是什麼東西?
因為是卡爾邀請傑克宙斯過來的,他給眾人介紹兩人的身份:“道森先生和法布裏奇奧先生是三等艙的客人,他們昨天晚上幫了我的未婚妻,是我邀請他們來的。”
露絲怕眾人瞧不起傑克,搶過話頭道:“道森先生是一名出色的畫家。”
“露絲跟我對美術的看法有非常大的差異。”卡爾不置可否的道,忽然意識這話不得體,對傑克解釋:“並不是說你的作品不好,先生。”
傑克不在意的擺手。
“那這位法布裏奇奧先生有沒有什麼得意的作品呢?”魯芙從卡爾的話中記住宙斯的名字,並打算拿宙斯繼續諷刺一下傑克的身份。
“他是一名吟遊詩人,喜歡去世界各地旅遊,探索奇聞。”正當宙斯準備坦誠自己什麼都沒有時,傑克先一步道,吟遊詩人是他隨口編的,不過他清楚宙斯的理想就是旅遊全世界。
宙斯鄙視一眼傑克,這家夥來到這個環境也變得虛偽了。
“哦,吟遊詩人,嗬嗬,那不是中世紀才存在的職業嗎?”卡爾見識廣博,看宙斯早就不爽了,譏諷道:“世界都已經被探索完畢了,現在這個時代居然還有人想做這種職業。”
“也是,全球七大洲都已經發現,除了南北極是生命禁區外,很少有奇聞能超越我的認識。”艾斯梅自豪道,作為這首船的總經理,也是出資人,他的確有資格說這句話。
“是啊,法布裏奇奧先生,不妨給我們分享一些趣聞?或是作首詩什麼的?”魯芙微笑道。
安德魯坐在魯芙旁邊,對於宙斯這個求知欲特別強的小夥子記憶很深,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坐在這裏,不過,他也不打算幫忙,靜靜的喝著檸檬茶。
屢遭挑釁的宙斯眼睛一眯,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不得不說,各位未知的東西還真是多得很。”
有些自大的話讓眾人皺了皺眉頭,魯芙和卡爾反倒冷笑,打算看宙斯怎麼出醜。
“這樣吧,我給大家念一首詩。”
宙斯腦海裏也沒有什麼存貨,但是他還深刻記得那次在男爵府上聽到的行詩,打算把它念出來,讓眾人欣賞。
雖然沒有魯特琴彈奏,但是宴會廳上柔和的配樂也絲毫不差,宙斯以吟遊詩人獨特的口吻吟唱出來,一股別樣的風味彌漫整個宴會廳。
“當聖光不能驅散死亡和戰爭,
詩人傳誦著瘟疫饑荒的和平,
我見明媚白晝墜入猙獰的夜,
青絲的卷發遍灑著皚皚白雪,
沼澤地上老禿鷹搖蕩地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