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深知像宙斯這麼聰明的人,絕不會做糊塗之事,這一定有什麼深層次的含義在裏麵,隻不過現在不方便告訴他們。
“你怎麼不說話?想什麼呢?”瑞德搖了搖安迪的肩膀道。
“哦......沒有,我在想新囚中今晚哪個會奪得頭籌。”安迪掩飾道。
“咦,你怎麼突然對這事有興趣了?”海伍德奇道。
“隻是隨意看看而已。”安迪不好多加解釋,畢竟謊話解釋謊話,容易被人拆穿。
“哦,是嗎?那你覺得哪個最有希望。”宙斯眼中有道明亮的光澤,仿佛能看透人心。
“恩,我賭黑色衣服的那個高個子。”安迪隨意點了一個,並不在乎輸與贏。
“那我賭那個矮矮胖胖的。”瑞德興致也不怎麼高。
“黃頭發,營養不良的小矮子,十根煙,誰和我賭?”海伍德十分自信道。
“那我看好那名走路輕佻、有點搖滾風範的青年,我和瑞德賭。”宙斯淡然一笑。
其餘人望過去,宙斯所說的青年梳著鴨尾頭,搖頭晃腦,正對著人群中其中一個老囚打招呼,以瑞德的眼光來看,這絕對是一名慣犯!
於是,瑞德笑道:“難得你也有失手的一天,來吧,我和你賭,賭注是什麼?”
宙斯拿出一個嶄新的口琴,隨意道:“不如就這個吧。”
瑞德身軀一怔,喃喃道:“你居然還記得......”他想起好幾年前,自己曾輕描淡寫在眾人麵前提到過學過口琴的場景,沒想到這事居然給宙斯記住了。
“這東西是跟你同行買的,不介意吧?”宙斯微笑。
“不介意。”瑞德心裏默默感動,兩人相交多年,有些感謝不需要用言語表達。
......
結果毫無疑問,第二天,宙斯輸了,當他把遞口琴給瑞德時,瑞德還前所未有給了他一個擁抱。
並且僥幸的是,沒過多久,那個叫湯米的搖滾青年就恰好融入他們的集體。
湯米為人跩的可愛,機靈的性格,頗有宙斯當年的範兒,人見人愛。
飯桌上,湯米了解到安迪和宙斯的過往後,崇拜非凡:“太牛了!像他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方了?”
湯米蹲過很多監獄,按他的了解,宙斯和安迪最有可能入獄的原因是經濟犯罪,那種犯人應該關到聯邦監獄,而不是這裏。
“安迪是謀殺罪,殺了他妻子和一名偷情的高爾夫球教練。”
“而宙斯則是一名毒販,還在高中讀書時就弄出一條遍布整個市區的毒品交易鏈。”
“什麼?這怎麼可能?”湯米第一反應是偶像的形象破裂了。
但第二反應,他好像想到什麼,臉色一變,身體不自覺扭動幾下。
“怎麼了?”瑞德察覺湯米的不對勁。
“那名高爾夫球教練叫什麼名字?”
“聽安迪說,好像是叫格林·昆丁,對吧?”瑞德想了一下道,不確定的問了一下海伍德。
海伍德點了點頭,表示瑞德一點都沒說錯。
“格林·昆丁,我的天哪!”湯米臉色大變,飯菜差點被他掃到桌底。
瑞德等人不解,為什麼湯米這麼大反應。
湯米頓了頓,手指交叉,開始將一段往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