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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殺出半路的小仙女(2 / 3)

水已經有些涼,打濕了她的衣裳之後,冷得她一個激靈。

她抬頭迎麵對上傅子墨探尋的目光,“我知道是奢求,所以我從來沒想過要在這裏嫁人為妻,所以王爺,您許諾給我一個侍妾的身份,其實我是不屑的。一個侍妾、一個暖床丫頭、亦或是一個青樓裏的女人,於我來說,都隻是你的玩物而已,沒有區別。”

她的話擲地有聲,傅子墨就這麼摟著她,有好一會兒都忘了說話。

“有病!”終於,傅子墨憤怒的說出這兩個字之後站起身走出了浴桶。

他取下屏風上搭著的寢衣隨意的裹在身上就越過了屏風去。

秦落煙呆在浴桶裏,冷得一陣寒顫,也才狼狽的爬了出來。她繞到屏風後,發現傅子墨已經坐在了床榻上,見她濕噠噠的出來,他微微擰了擰眉。

“還有衣服給我穿嗎?”秦落煙問。

傅子墨冷哼一聲,“你都說了你隻是一個玩物,這是在房間裏,你還需要穿什麼衣服?脫了衣服,上來吧。”

秦落煙又覺得一陣屈辱,卻也還是按照他說的做了。許是真的被他調教了太多次,所以現在的她免疫力實在是超強悍。

兩人躺在床上,傅子墨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臂彎裏,就那麼安靜的摟著她。

這樣安靜溫馨的氛圍,曾經是秦落煙夢寐以求的場景,曾經天真的她也憧憬過,長大之後有那麼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摟著自己安穩睡眠。

隻是,憧憬之所以被稱為憧憬,就是因為不會那麼輕易的實現罷了。

“王爺,陳三他……”她的話還沒說完,傅子墨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他咬上她的唇,根本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

因為武宣王的到來,驛站裏的夜晚也顯得並不孤寂,來來往往的將士不斷巡邏,就連客棧的管事都不敢讓自己輕易的睡過去,唯恐半夜裏王爺有什麼需求他不能及時滿足。

隻是,這一夜,管事是白等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傅子墨等人收拾了東西再次出發的時候,驛站管事才打著哈欠回房睡去。

因為所有的將士都得了命令不允許和秦落煙說話,想要從他們的口中探聽消息簡直是簡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所以秦落煙厚著臉皮爬上了傅子墨的馬車。

對於她的主動,傅子墨從來沒有拒絕過的,所以她爬上馬車的時候,他隻是眉頭微微挑了挑說了一句,“姿勢太難看。”

趕路是枯燥的,不過顯然傅子墨的生活卻並不枯燥,擺放在小幾上的一疊疊文書讓他整日都在忙碌。

明明都忙成狗了,卻還千裏迢迢的追過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武宣王有多看中她這個禍水!

“救命!救命!”

馬車行到一個山穀的時候,遠遠的就聽有人驚呼的聲音傳來,聽聲音還是女人的聲音。

秦落煙嘴角一抽,這深山老林的,一個女人叫救命,她腦海裏立刻就出現了倩女幽魂裏的小倩,總感覺有鬼魅要出現了。

而當好奇的掀開車簾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可不就是看見了鬼魅一般的女人光著腳丫這往這個方向跑了過來嗎?

遠遠的,那女人的容貌看不太清,隻能看見她一身綢衣已經被人扯壞,有隱隱的春光流露了出來,那波濤洶湧的視覺,讓秦落煙身為一個女人都有些汗顏,她不自覺的低頭往自己身前看了看,雖然自己也算是胸又大器,可是和那個女人比起來,似乎還是顯得小氣了幾分。

當她重新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看見傅子墨竟然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想來先前她看自己胸前的一幕是被他看了去。

“怎麼,覺得自己胸太小愧對本王?”傅子墨戲虐的笑。

愧對你妹!

這句粗話,當然是不敢說出口的,秦落煙眼觀鼻鼻觀心佯裝沒有聽懂他的話。

“救命啊,你們是烈日軍對不對,我認識武宣王,求你們救救我!王爺一定會嘉獎你們的!”求救的女人終於跑到了一行輕騎的麵前。

秦落煙詫異的抬眸往傅子墨看去,“王爺,是認識您的女人出了事了呢。”語氣裏難掩一絲看好戲的意思。

傅子墨卻沒有動怒,反倒是笑了,“怎麼,吃醋了?”

秦落煙難得的衝他翻個白眼,沒說話,是懶得搭理他,她倒是對馬車外那個女人越發的感興趣了,她又掀開車簾去看,這一看頓時便收不回目光了。

馬車外,那個衣衫狼狽的女人竟然生了傾城的相貌,和秦落煙清麗中帶著妖嬈魅惑的美不同,那女人的美更像是一株空穀幽蘭,美得純淨不含絲毫的雜誌。

如果秦落煙是凡塵中魅惑的女妖精,那馬車外的女人就是從天界遺落凡間的仙女,從頭到腳都嫩白透亮,就連頭發絲都根根純淨沒有塵埃。

秦落煙這才發現周圍很安靜,因為所有的軍士們已然在屏氣盯著那個女人,這也難怪,連秦落煙都忍不住被那女人的美驚豔到,又何況這些在軍隊裏長年吃不到葷腥的將士們。

“王爺,馬車外有仙女在向您求救呢。”軍士們是回不過神來了,唯有秦落煙還能保持鎮定,將車簾掀開了一些,示意傅子墨往車窗外看。

“哪裏來的仙女,胡說八……”他的話還沒說完,轉頭就看見了馬車外的女人,然後他的臉色瞬間垮塌了下來,尤其是他的眼睛裏,是根本掩蓋不了的震驚!

能讓泰山壓頂都不動聲色的傅子墨大驚失色,這個女人看來的確和傅子墨有些淵源了。

“將軍們,求你們幫幫忙,我有王爺的信物,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幫幫我,王爺一定會嘉獎你們的!”小仙女見軍士們都在發愣,以為軍士們不幫自己,焦急的解釋著,幹淨純潔的小眼神裏滿是委屈和難過,她從懷中掏出半塊玉佩來,那玉佩上刻著一個“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