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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出氣(2 / 3)

那瑪瑙成色極好,每一顆都晶瑩剔透,仿佛能從裏麵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倒影來,這樣的瑪瑙可不是市麵上的劣質瑪瑙,她曾經在珠寶鋪看過,拇指大小的一顆就要幾十輛銀子,這麼好幾串,也是上萬兩的價格吧。

她有些不敢下手,看了看周圍嚴肅麵癱的皇宮侍衛,她怕一會兒她隻要動了這裏的一樣東西,就沒有命從這裏走出去。

“喜歡倒是喜歡,就是不敢拿。”秦落煙實話實說,一張臉憋得有些泛紅。

傅子墨怔了怔,隨即就笑了起來,“就你這點兒膽子,怎麼敢和本王一直叫囂?”他搖了搖頭,隨手指了幾個箱子對旁邊的太監總管吩咐道:“這幾箱子都送到王府裏去。”

那老太監臉上依舊是諂媚的笑,不過眼神不經意間還是流露出膽戰心驚來,那一箱子的價值,是他這個奴才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財富了,也隻有武宣王才出手如此大方。

秦落煙看著那老太監指揮了侍衛開始搬箱子,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件事真的,她如今真的土豪的國庫裏挑選嫁妝。

“你跟我來,我知道他藏了什麼好東西。”傅子墨這麼說的時候,又拉著秦落煙往前走去,一直來到一個紫檀木架子上,架子上擺放著一些擺件,每一樣看起來都流光四溢價值不菲。

“你要給我那件送子觀音?”秦落煙抬頭,一眼就看見了正前方一個玉雕的菩薩像。

傅子墨搖了搖頭,歎道:“就這幾樣,還能算他藏的好東西?”傅子墨的話剛說完,就見他動了幾樣架子上的東西,然後一旁的石門打開,露出了裏麵的一個房間來。

秦落煙屁顛顛的跟了進去,立刻瞪大了眼睛再也舍不得閉上,這房間不大,可是裏麵放置的每一件東西,都是秦落煙以前在博物館都看不見的東西,一顆籃球大小的夜明珠都被遺棄在了房間最角落的地方,可想而知其他東西的價值。

“這裏的東西可比外麵的好太多了,不過就他那小氣的樣子,估計也舍不得給你太多,你就隨意那拿兩件就好。”傅子墨站在她一旁簡單的介紹著。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一刻,秦落煙深刻的體會到了一種來自貪欲的衝動,她恨不得不顧一切抱起這裏任何一件東西就跑,哪怕是一件,都給她活幾輩子的了。

房間雖小,可還是被分割成了好幾個片區,每個片區上方掛著簡易的牌子,秦落煙一路看過去,最後還是停在了藥材那個架子前。

見她盯著架子上的藥材看,傅子墨周二皺眉頭,“雖然這些藥材很珍貴,不過卻並不容易保存,有些藥材過一段時間如果沒有使用,就會成了廢物。你確定你去看看哪些價值高,而且永遠不會變成廢物的東西?”

秦落煙轉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是一抹溫柔的笑,卻依舊沒有移動腳步,而是拿起架子上的幾種藥材來,其中一棵是巴掌大的果子,已經幹癟發黃,看樣子很不起眼,可是掛在果子上的牌子卻說明了它的珍貴。

“蒙血果。”秦落煙記得周先生以前曾經說過,蒙血果是西域傳過來的,似乎對於蠱毒有一定的作用,是用來解蠱毒最好的聖藥之一。

傅子墨湊過來看了一眼,眼神越發溫柔了一些,“你覺得這東西對本王有幫助?”

“聽說它能解蠱毒,你試過嗎?”秦落煙拿著蒙血果愛不釋手,這果子抓在手中就有一種暖烘烘的感覺,還真是像熱血沸騰一般。

傅子墨淡淡的笑了,點了點頭,“試過,不過隻吃了指甲蓋一點兒,就導致我毒發的頻率加快了一倍。”

秦落煙想想,覺得也是,就傅子墨出入國庫都這般閑庭信步的模樣,這裏的東西他一定都有所了解,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藥材哪些是對他有用的。

可是,她還是不想就此放過。什麼貴重的東西能和身體健康相比呢?

她想了想,還是從架子上取了那顆蒙血果,又拿了幾樣能解百毒之類的藥材。取完之後,她揚了揚手中戰利品,道:“好了。”

傅子墨的眉頭緊緊的擰著,“本王有沒有告訴過你,本王不需要心軟善良的女人,你不用為了不好意思或是不好意思而抹不開麵子去拿你真正喜歡的東西。”

“你怎麼就能知道我不是真心喜歡這些的了?”秦落煙衝他翻了個白眼,然後拿著東西就走出了小密室,隻是,心底卻對傅子墨再一次佩服得無與倫比。

的確,先前傅子墨已經搬走了好幾個大箱子,裏麵的價值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這小密室裏的財富她又何必去拿,沒有哪個人會完全不介意的,哪怕皇帝榮寵著傅子墨,可是這被寵的人也總得有分寸才好,否則一旦失去聖心,就不是這些財富能換回來的。

隻是,這些話,她不必說。傅子墨已然懂了。

看著她的背影,傅子墨的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拳頭也不自覺的握緊,心頭有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往上升起,她臉色一白,趕緊一咬牙運功將那血腥之味逼了下去。

還有兩天要舉行大婚的時候,秦天城帶著陳氏和他其他幾個子嗣一起來到了武宣王府,他們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說秦落煙是秦家的人,這出嫁自然要從秦家裏走,所以,他們是來接秦落煙回家的。

傅子墨在大廳裏接見了這一群自稱是秦落煙家人的人,他坐在主位上,目光有些幽暗,直直的盯著秦天城的方向,“秦將軍說落煙是您的女兒,可有證據?不瞞你說,自從秦落煙被聖上賜婚以來,每日就總有那麼幾個人向來攀親戚,說什麼是秦落煙的表叔啊、姨娘啊什麼的,最後經本王的人一查,都是些坑蒙拐騙的。秦將軍別介意,本王是對事不對人。”

“哪、哪裏,本官了解,了解。”秦天城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如坐針氈般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他也在朝多年為官,又怎麼會聽不懂傅子墨的話外之音,隻是這件事對於秦天城來說太過重要,所以哪怕傅子墨再不給他麵子,他也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