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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羽見狀放開他,回到屋子裏給千塵脫衣包紮。
寒冬出來看見千羽憤怒又落寞的樣子,輕歎一聲。
她走過去,“千羽,站著幹什麼,進去幫你哥哥包紮。”
千羽抬頭對上寒冬的視線,勉強想笑但是連勉強都不行。
“師姐,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失去的便是宗主、你和哥哥,若是你們出事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寒冬心裏一咯噔,她忽然回想起那日在宗主正堂門廊遇見他。
“你都聽見了?”
千羽點頭,“師姐,宗主不會離開我們的對不對?”
語氣懇切,眼中含淚,這是寒冬第一次看千羽如此。
她壓住心中的酸澀一笑,“好千羽,宗主吉人自有天相,定會一直陪著我們的。”
二進一按照之前的規矩是要隔開一天在戰鬥,北冥鈺以防萬一還是帶弟子回到了梧桐宗,沒有接受乾坤宗宗主留下他們的好意。
千塵回去是要休息好一陣子的,從千塵房間出來她一臉凝重。
白光?她與東方鍾離都沒有察覺到有白光從他們中發出,如此看來就是臨修他們了。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想不透的北冥鈺直到比賽那天才知道。
寒冬與千羽上台後結界開啟,乾坤宗宗主突然起身說要把寒冬押走受審,理由是寒冬懷恨承風打傷千塵,因此殺了他。
承風竟然死了,北冥鈺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天色陰暗,烏雲密布,壓的人有些喘不上氣來。
北冥鈺起身,“宗主倒是說笑了,我宗弟子,你有什麼資格審問?再說我宗弟子受傷之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以為我很好說話嗎?”
乾坤宗宗主好像是有了依仗,毫不在乎北冥鈺的威脅,他笑了笑道:“千塵弟子的事情本就是比賽,受傷不是很正常嗎?”
“宗主倒是也知道比賽受傷正常。”
他自己說的話噎住了他自己。
“宗主若是不願,那就聽神者怎麼安排吧。”
臨修心裏暗罵這個蠢材,麵上不顯。
北冥鈺嗤笑一聲,“神者跟這個比賽有什麼關係嗎?不就是來觀看比賽的觀眾,乾坤宗宗主莫不是昏了頭了吧。”
說罷她往那結界上一擊,但結界隻是波動了一下,如同石頭扔進水中蕩起一抹漣漪,然後恢複了原狀。
她暗覺不好,原來臨修想的是這樣。
“宗主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想強逼不成?”
結界內寒冬和千羽此時也是疑惑不已,之前的結界雖然堅固但是能聽見外界的聲音,但現在這個結界卻是把他們完全與外界隔開,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他們看向裁判,隻見裁判眼神望向台上,他們順著看過去。
北冥鈺站起身來,好像在與人爭論些什麼。
“不好,外麵怕是出事了。”
千羽緊皺眉頭,閃身到寒冬身邊,“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剛剛試過 ,結界打不開。”
他一察覺到不對勁便把手放在身後攻擊結界,結果結界隻是一味地吸收,並沒有碎裂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