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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殿內,景淵坐在麒麟座上,手裏拿著酒壺,一口又一口,衣襟大敞,酒水順著嘴角流下。
“砰!”的一聲,酒壺被摔碎在地上。
“人界不是說一酒解千愁麼?都是騙人的。”他明明已經喝了許多,但心中的酸澀絲毫沒有消解半分。
兩千年來,他忍著屠盡北冥的欲望來了不知多少次,連他都數不清楚了,還是沒有她的消息。
走遍四界,甚至連底下幽冥界他都去過,但是一點北冥鈺的痕跡都沒有。
“是不是在氣我沒有及時趕過來,所以才故意藏起來啊。”
他躺在王座上,彎起胳膊蓋住眼簾。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好嗎?”聲音帶著些顫抖。
此刻若是有人在,定然會驚掉下巴,不可一世的魔主,竟然會偷偷哭泣。
千羽離開魔界後,太上神君殿傳來神君要閉關半年的消息。
一開始寒冬還以為是他又偷跑了出去,闖入殿內才發現原來他是真的在閉關,這才放下心回去。
千羽雖然安定下來,但寒冬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以他那跳脫的性子怎麼可能坐的住。
她一時想不到什麼,隻能等著千塵回來一起商量。
召來神仆,“青竹,太子殿下回來了嗎?”
神仆點頭:“正想跟神君說呢,太子殿下來了。神君與太子殿下可真是心有靈犀,天作之合。”
“……”
千塵後腳過來正好聽見了青竹說的話。
寒冬餘光瞥見人來,低聲訓斥道:“行了行了,不會用成語以後就不要說了,快下去吧!”
青竹撓了撓頭疑惑,還是沒說什麼,行禮退下。
“見過太子殿下。”
還未將禮行完,千塵便攔住了她,“都說了你我之間不用如此。”
寒冬反駁道:“我也說了,你現在是太子,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千塵眼神晦暗,但卻不想再跟她爭辯這個問題,來來回回又要像上次一樣吵起來,好幾天都沒有說話。
“太子找我何事?”
“無事,就是剛從羅君山回來,看看你們被罰的如何。那你呢?”
“哦,找你是因為我發現千羽有點異常,他什麼性子你也知道,但突然間說自己要閉關,你說他怎麼能靜得下心思。”
千塵一頓,忽然問道:“你們這次出去有收獲嗎?”
一提到有關北冥鈺的事,氣氛總是壓抑的很。
“沒有。千羽是太失落了嗎?”
“不止。”
寒冬抬眸,“什麼意思”
千塵一頓,半晌才說:“我有件事沒有告訴你,千羽的血發生了變化,可使枯死的花草活過來。”
話說到這裏寒冬也就明白了。
她眉頭緊皺道:“可是我們為什麼沒有?”
“千羽當時受的傷不是單純就能救活的,他腹部的傷口恢複怕是有宗主精血的緣故。”
“所以他是覺得自己拖累了宗主?”
周圍一片寂靜,唯有風吹動著竹風鈴叮當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