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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焱武紀世界觀(1 / 3)

在遙遠宇宙的一顆蔚藍星上,有人類生存。

兩百年前,因為災荒,全球性的瘟疫爆發,戰爭不斷,死傷無數。人們渴望安定和諧,就在那一天,天生異變,一道金光從天而降,所有人都沐浴在那光芒之中,從那一刻起,人們的身體被悄悄改變,體內擁有了名為“火種”的神奇物質。

火種有不同的屬性,而最初的屬性,都擁有著火焰的力量。所以那些幸存下來的人,被稱為焱武者。

而那一天,伴隨著火種的從天而降,也有一個神降臨了。

這個神統治了全球,他下了神諭,所有焱武者都無法修煉成神。

神諭之下,皆為凡人,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他們無法反抗,隻能屈從。

他告訴人們,火種決定著焱武者的生命狀態,火種熄滅,意味著焱武者的死亡。

他製定的規則所有焱武者必須遵守,違者將會接受神罰。

在這樣的秩序下,神賜福人類,他們度過了饑荒,進入了神河文明。

後來封魔劍現世,魔獸獸潮來襲,有不少焱武者被魔氣侵蝕,為了調查原因,人類安全局的焱武者出動了。

墨白作為人類安全局的一員,星級階位為九星的武帝,因為神諭限製,始終停留在九星九階,無法突破。

所以他對神,一直充滿著怨恨!

神諭之下,即便是強大如他,也無法與神抗衡!

所以他也被派到了這次任務中。

不幸的是,鏖戰數月,終究抵擋不住魔獸無盡的攻勢,無意中他被魔化的焱武者推下樓頂,眼見自己就要交代之時,封魔劍突然出現在樓底,它劃開一個空間裂縫,墨白掉了進去,再無音訊。

……

緩緩睜開眼睛,

“老子沒死?”

這是墨白來到另一個世界後的第一句話,完全無視四周火光滿天,魔獸肆虐。

“我他媽真的沒死!”

捏了捏自己有些小帥的臉蛋,那是活著才有的真實的痛感。

“哈哈,老子居然穿越了,此後,天地任我馳騁,修煉成神,再不受那狗屁神諭拘束!”

看到眼前的魔獸,墨白有些驚訝,這畜生也有火種,在自己的時代也不少啊,雖然不知道怎麼來的,但一定跟剛剛追的那把破劍脫不了幹係,就是不知道它跑到哪裏去了……

到哪都少不了戰鬥!

“孽畜,武帝在此,還不伏法!”

這是墨白來到這個世界後說的第四句話。剛來到這個地方,身後一片廢墟,還躺著兩具屍體,那懷裏還有一個大哭的嬰兒,在搞清楚這兩個世界的關聯之前,得先要幹倒這個魔獸!救下這個可憐的孩子,這才是這個穿越者該有的……素養。

……

……

……

十年後,焱武世界,此時正值焱(yan,四聲)武紀元年,人界劍國,一派祥和的氣息。

那是在一間名為鬆溪學院的焱武學院裏,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與此同時,在人界代表著焱武者修煉的巔峰之地,耀宗,一個老者正通過一個透明的珠子,觀望著課堂上發生的一切:

“混沌之初,世界本無形狀,太陰太陽成兩儀之勢,後有天地,四象方成。

此後,浩瀚宇宙曆經千萬年的演化,終成乾宇宙焱武界,斡宇宙洪荒界,焪宇宙修羅界,真宇宙聖皇界,焱宇宙帝寂界五大星域。

而焱武界,又分為人界,妖靈界,魔界,冥界,天界,神界。

起初,焱武界中隻有人界有生命,這些擁有生命的人類,因他們體內擁有混沌最初的火種而被稱作‘焱武者’,焱武者通過修煉,不斷進階,成仙封神,是為一方強大的存在。

上古時期,人界聖人黃帝與魔界魔王蚩尤於逐鹿大戰,因蚩尤逆天而行,最終邪不勝正,黃帝將蚩尤封印於逐鹿,怎奈蚩尤賊心不死,將一身焱武力煉化為煞氣鑄成封魔劍,而他也以血祭封魔劍成為了封魔劍的劍靈。封魔劍逃出生天,散落在五大星域不知名的角落裏,伺機而動。

黃帝聯合五界之主一同搜尋,終於將封魔劍尋出,再度封印。然魔界之主不慎被封魔劍劃傷,神誌不清,因此與其他五界之主開戰,此後五界戰亂不斷,這個狀態一直持續了十萬年,直到焱晨出現。

十萬年後,神界九重天上的焱神焱晨在五域之戰中力挫群雄,自此證明了神力成為了六界最強大的力量。在焱晨的倡導下,六界締結了和平發展的條約:互不侵犯,互不幹涉,互相幫助,共同發展。

十萬年來,每隔百年封魔劍便會出世,而每一次,都會有洶湧的獸潮襲來。

再十萬年後,第十五代神主空我繼位,數萬年來,在空我的領導下,焱武者們刻苦修煉,共同抵禦封魔獸潮。

不久之後,封魔劍將再次出世,五大星域若是找不到可以將之封印或毀滅的辦法,整個乾宇宙將會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

如果你們再不努力學習和修煉,這人界的太平靠誰來守護?”

禦意夫捋著胡子從穿著白色長衫,趴在桌子上正在熟睡的少年身邊走過,在看向其他學生的同時用竹簡敲了敲他的的背部。

白色長衫的少年微微睜了睜眼,並未醒來,那是一張眉目清秀的臉,即便是剛剛才十歲,不出幾年也會成為一個英俊帥氣的小夥。他在伸了伸懶腰之後,繼續呼呼大睡。學堂上的笑聲從他再次入睡的那一刻便沒有停止過。

而這個少年,就是當初被魔獸推下樓頂的墨白,現在他的名字,叫做風耀晨。

然而這十年來,因為魔氣入體的侵害,傷到了他的靈魂,導致他以前的記憶全部喪失,變得注意力不集中,嗜睡。

就連禦意夫都慶幸,幸好這家夥腦子還算正常,不然這輩子也就交代了。

回到課堂之上,許是旁邊的墨風也看不下去了,十分尷尬地踢了他一腳,誰知用力過猛,踢斷了原本就不怎麼結實的椅子的一條腿,風耀晨“嘭”的一聲坐在地上,那原本劣質的木椅終於在這重擊之下原形畢露,碎裂成了木渣。

原本因為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之舉而“熱鬧非凡”的課堂,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是個人都知道,夫子最痛恨破壞公共財產的人,尤其還是自己掏腰包購置的木椅,誰不知他愛財如命?如今這前天剛買來的椅子無故夭折,想必這當事人定然會吃不了兜著走。

“是哪個混蛋!”

回過頭的禦意夫怒視前方,剛巧看到睡眼惺忪剛要起身的少年。好不巧,少年看到禦意夫怒發衝冠,下意識地反應過來許是有人惹了不該惹的人,也不管情況究竟如何,連忙起身摸著後腦勺一個勁兒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