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急匆匆地就往峰頂跑去。
“談叔,談叔,不得了,不得了啊!你趕緊去看看······看看······!”
由於心中著急,她在攀爬白玉石階梯的時候,就沒有了走下去時的那種悠然,走得很快,此時還氣喘籲籲的,卻充滿了迫不及待,還沒有看到談牧,就朝著中間的那座閣樓,話不成句地大聲喊了起來。
談牧正在裏麵準備著煉丹的靈藥,一聽到她的喊聲,不由得一愣。
隨即,打開了閣樓門,走了出來,柔聲說道:“若兮丫頭,你先喘口氣,慢慢說,慢慢說,天塌不下來!”
“呼哧,呼哧······”她麵色通紅,接連大口大口地深吸了一會兒後,才終於平緩下來,說道:“談叔,天是塌不下來,可是你種植的靈藥卻死翹翹了!”
談牧有些錯愕,旋即啞然失笑道:“嗬嗬,你個丫頭,不會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吧?
我可跟你說,要是你想跑出靈藥峰去玩兒,那就不要想了。
如今你體內的寒毒隻是暫時被壓製住,可不敢任意妄為,不然一旦你有個意外,可讓你談叔我怎麼對得起你娘?”
說著,他突然讚揚道:“丫頭,你這次終於是聽話了,做完了自己的事情後,也沒有留在下麵,和江樂那小子有過多的糾纏。”
“談叔!我才不跟江樂那個臭呆瓜說話呢!”秦若兮一臉憤然地說道:“我以後也不會再和那個呆瓜多說一句話了!”
談牧笑嗬嗬地說道:“好,好,不說話的好,最好啊,丫頭你以後就不要再去見江樂那個臭小子!
談叔曾經跟你說過他是一個災星,你看看,還沒多久呢,你談叔我的靈藥就莫名其妙地枯萎了!”
秦若兮麵色古怪地望了談牧一眼,說道:“談叔,沒想到你也被江樂那個臭呆瓜給騙了!上次靈藥枯萎就是江樂幹的!而且,那個呆瓜他做了一次還不滿足,竟然還敢對談叔你的靈藥下第二次手!”
談牧驚奇地問道:“嗬嗬,丫頭,是不是江樂那臭小子惹你生氣了?你和談叔我說,我替你去教訓教訓他!”
秦若兮急忙搖頭,說道:“哪兒有,談叔,我這次從峰頂下去,連那臭呆瓜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他逃跑了!”
談牧沒有明白秦若兮話語中的深意,奇道:“丫頭,你說那小子逃跑了?好端端的,他為何要逃跑?而且他不是不願離開玄靈宗嗎?”
見此,秦若兮不禁詳細地解釋道:“談叔,我是說咱倆都被江樂欺騙了!
上一次靈藥之所以會枯萎,就是因為江樂幹的。
我剛才在下麵又看到談叔你一直都很寶貝的玉金花也枯萎了,而且江樂害怕被談叔你追究,已經逃跑了!”
談牧愣了一會兒,搖頭說道:“不可能!江樂那小子根本不可能破壞得了你談叔我設下的陣法,也無法讓那些靈藥枯萎成那個樣子!”
秦若兮有些哭笑不得,說道:“那談叔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罷,轉身就往峰頂下方而去。
談牧見秦若兮說得鄭重其事,也不像又在撒花,且他也想不出秦若兮在此事上撒謊的理由,不禁嘀咕了一句:“難道這丫頭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江樂那小子幹的?還幹了第二次,又妄圖逃跑?”
這麼一琢磨,他覺得還是眼見為實得好。
快步走到秦若兮的身邊,輕輕一揮手,便帶著她往靈藥田處飄落而來。
沒過一會兒,二人就徑自落到了種植玉金花的地方。
秦若兮指著靈藥田,努嘴說道:“喏,談叔,你自己看!這就是你珍惜不已的玉金花,你看看,它們也枯萎了!”
“這······這怎麼可能?我好不容易才種活的玉金花怎麼也死了?”談牧一見眼前之景,立馬就將這裏的陣法打開,走了進去,摸著已經枯萎的玉金花,滿臉的悲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