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是流血了嗎?這不得補回來啊?”
宮雨薇嘴角翹著,被他這話給弄笑了,
“我已經補了,你不知道嗎?”
“補了?”
“嗯嗯。”你過來點我告訴你,宮雨薇摟著薑塵脖子說悄悄話。
“……”
望著薑塵錯愕的眼神,宮雨薇笑眯眯挑眉,
“懂了嗎?”
“真的假的,還有這效果?”薑塵看看她,又低頭望著自己的兄弟,
“早說啊,昨晚我就來個七出祁山!”
“……”
飯後薑塵考慮到宮雨薇這剛那被什麼破了什麼的原因,機票特意買在兩天後的,這幾天得讓她養養身子才行,算著時間也來得及,不會耽誤她回家過年。
“你要去哪?”見學姐有起身的動作。
“上廁所!”
“和我說啊,我抱你去啊。”
“抱我幹嘛?幫我把尿?”宮雨薇白了他眼,推開他的手,
“又不是什麼大傷,不要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好不好。”
“那我洗衣服去。”薑塵悻悻的把廁所泡的衣服倒洗衣機裏,回到臥室拿過椅子上的黃色裙子,
“這個洗嗎?還是?”
“扔了吧,都撕成那樣了,還能穿?”宮雨薇拿著牙膏走到他身邊把那裙子向上提了些,
“可惜了,就穿這麼一次,你是不是有什麼暴力傾向啊?怎麼就弄這樣?”
“當時著急嘛,就稍稍用力了些,哪能想到就這樣了—,質量也不怎麼樣嘛。”
“下次著急豈不是得撕人了?”
“那不能夠,我疼還來不及呢。”
“嘖,你好油啊—”
薑塵笑了笑把裙子扔垃圾桶就打算去晾衣服,轉頭朝桶裏看了幾眼又把裙子撿起來。
“你又撿起來幹嘛?”宮雨薇刷洗著臉問他。
“洗一下再扔。”裙子在熱水的浸泡下,那紅暈向周圍散開,和水流消失不見。
怎麼說這也是學姐的落紅,就這麼讓別人看見心裏總感覺不舒服。
收拾完後,太陽的光輝正好灑在外麵的陽台上。
今天微風,
烈日,
當空。
兩人也沒別的打算,各拉過椅子在陽台曬太陽。
“學姐,我把你給拱了。”薑塵把腿搭在前麵的椅子上,整個人懶洋洋的望著同樣狀態的宮雨薇。
宮雨薇手遮在眼前望著遠方,
“昨晚我在上麵,所以是我拱你。”
“怪不得。”薑塵拍著大腿,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我就說怎麼那麼快就那啥了,我還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呢!”
噗!
“你笑什麼?”薑塵問。
“我沒笑。”
“你剛才就是在笑。”
“你啊,還年輕,這些事情宮老師以後慢慢教你。”宮雨薇在他腦袋上戳著。
“這種事也能教嗎?”薑塵狐疑的看她,
學姐教我怎麼XX她,嘖,怎麼想都有些別扭……
“我懂得比你多啊,達者為師,你不能有性別偏見!”宮雨薇哼哼的開口。
“宮老師現在就去教我,讓我屹立不倒!”
“噗,還屹立不倒?你這要求可真高……”
“快教我!”薑塵拉她的手搖起來。
“薑同學,你看我都這樣了,還忍心摧殘嗎?”宮雨薇擺出渾身無力的樣子,軟綿綿的躺在椅子上。
“那等你好了的。”
“你這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咳。
欲求那啥不滿的男人,咳,果然很躁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