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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前世的時候，秦川和其他幸存玩家一樣，經常思考一個問題。
天啟到底是什麼時候降臨到藍星的。
當第一隻怪物出現在現實。
還是玩家第一次提取遊戲能力到現實。
沒人知道答案。
但現在，秦川知道了。
天啟開服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開始了降臨！
這些遊戲艙和遊戲頭盔，就是天啟的定位錨點。
玩家遊戲時間越長，定位越準確。
換而言之，是人類將天啟帶到了藍星！
不過這是必然的結果，糾結這一點也沒有意義。
天啟已經開服，就算讓全人類放棄遊戲，也無法阻止其最終降臨。
沒有定位錨點持續牽引，無非是晚一點降臨罷了。
不玩天啟，不獲得能力，反而滅亡得更快。
秦川在意的，是他為什麼能看到這些光柱。
【看破虛妄的雙眼】
一個念頭浮現在秦川腦海。
他借助命運之暗獲得的眼睛，在遊戲中看不到任何屬性描述，但確實是有效果的。
現在看來，破虛之眸不僅能在遊戲裏生效，在現實世界同樣可以！
因為除此之外，秦川找不到別的解釋。
他前幾次下線的時候，可沒看到這些光柱。
這次和之前的區別，就在於破虛之眸。
秦川飛速思考起來。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能不能看到這些光柱其實區別不大。
就算知道了天啟已經開始降臨又能如何，在無法提取遊戲能力的情況下，他也就是個普通人。
但秦川覺得，破虛之眸的出現，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命運可不會隨意給出指引。
思索片刻，秦川折返回臥室，上網查了點資料就躺回遊戲艙登錄遊戲。
他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全力提升遊戲角色，這樣等到能提取屬性的時候，就算遇到了麻煩也能輕鬆解決。
當然，這些光柱肯定是要持續觀測記錄。
……
登錄遊戲，帝伽淩妤幾人正在公會頻道聊天。
帝伽淩妤：“會長上線了！”
曉：“我就說會長隻是暫時下線，不會忘了咱們的約定。我宣布，我躺平仙人重出江湖！”
鏡：“季姐他們也在通刷副本提升裝備，但我覺得，咱們小隊肯定能先刷完一遍。”
我不是水神：“一直聽說會長刷本速度無敵，今天終於能見識一下了。”
秦川在公會打字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就直接集合吧，我在貝理城，你們呢。”
帝伽淩妤：“我們也都在。”
見狀，秦川當即將幾人組進隊伍，在商鋪外集合。
小隊裏帝伽淩妤、曉和鏡都是22級，我不是水神23級，距離三十級也沒多遠。
之前他們要是跟著季星一行去黃沙之城做任務，蹭到貝利爾化身的經驗，必然也滿三十級了。
不過問題不大。
隨著玩家的探索，小型副本已經發現了好幾個，全都刷一遍噩夢難度的話，絕對能讓帝伽淩妤幾人都衝到三十級。
以秦川對天啟規則的認知，同一個副本不同難度下的BOSS，妙手空空是無法重複掠奪屬性的。
就算他從普通級開始刷，最終獲得的屬性點也不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