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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話怎麼這麼多?”
付子健有些不耐煩。
但那白衣男子卻繼續說道:“我聽說,水雲郡內,似乎也隻有十幾夥匪寇,而在付將軍三千人馬退去之後,這十幾夥匪寇安然無恙,倒是沿途一座小村落的平民老百姓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
白衣男子嘴角高高挑起,眼神也變得玩味,道:“付將軍,你覺得,這是不是巧合?”
一聽這話,付子健的臉色當時就變了,隻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畢竟是在將門世家生長起來的人,對於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了。
付子健微微眯縫了下眼睛,而後也挑起嘴角道:“也不知你這消息是聽誰說的。”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而且還有了確鑿的證據。”
白衣男子見那黑衣男子已經將書信內容看完,便將信件拿了回來,朝向付子健展開道:“你覺得,我如果把這事兒呈報給上峰將軍,付將軍的前途可還能保得住,你們付家可還能保得住?”
雖說距離較遠,但做賊心虛,付子健咬了咬牙,隨後亦是破罐子破摔了,在馬上捧腹大笑,緩緩抽刀:“那你覺得還有這個機會嗎?”
白衣男子反問道:“你想要殺人滅口,你可知無故殺死一名百姓,該當何罪?”
付子健抽出腰間長刀,冷笑道:“本將豈會知法犯法,隻是你這個江湖流寇,不知何時潛入月都鏢局內部,本將奉命追查至此遭遇月都鏢局反抗,無奈之下斬殺月都鏢局上下百餘人。”
聽聞這話,白衣男子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但黑衣男子有些忍不住了,臉色陰沉,怒喝道:“你敢!”
“別那麼沉不住氣。”
白衣男子在他身旁淡淡的說道:“讓你覺得氣憤難當的事情,以後還有很多。”
聞言,那黑衣男子神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道:“你小子今天讓我出來,可是讓我長了好大一番見識啊。”
白衣男子對他這幅神態不以為然,道:“要不然怎麼說讓你多出去走走呢,在那裏麵待著,好人都得待傻了。”
聽見這兩人的對話,在他們身旁不遠處的兩姐妹,連帶著祁尹這位總鏢頭都是聽得雲裏霧裏的,不明白這二人到底在講什麼。
付子健對他們兩人的對話已經毫無興趣了,此刻亦是高舉著手中戰刀喝道:“都給我拿下,違抗者斬!”
話音落下,身後鄴國甲士紛紛提矛向前推進。
不論在江湖上是多大的門派幫會,遇上了正規軍,那也就隻有挨打的份。
這不是說江湖上的幫會門派是多麼不及,也不是說,這天下每一支正規軍都是戰無不勝的鐵甲王師。
正規軍畢竟代表的是官家,隻要一動手,那鐵定了是要被判為反賊。
反賊這個罪名,可不是誰都能擔的起的,很多人都寧願死在對方的矛下,也不願意對其出一刀。
見此情景,月都鏢局內的眾人都是慌得不得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有那一黑一白的兩位男子坦然自若。
“既然你安排的如此周密,那我到是要親眼看看,你一會如何收場。”
黑衣男子望著麵前朝自己逼近的甲士,滿臉惆悵,轉過身說道:“最好不要讓我看到,有一位我大鄴士卒死在不該死的地方。”
“那是自然。”
白衣男子的嘴角微微挑起,向前走了兩步後,緩緩地抬起一隻手,隨著體內氣機運轉,就聽見一陣嘩啦嘩啦的脆響聲不斷響起。
緊接著,他腰間的佩劍以及祁如霜手中的佩劍,連帶著月都鏢局內的藏劍,甚至是周遭方圓千步品級較好的長劍一同飛上天際。
數百長劍飛天,這樣的場景誰見過?
也就祁如霜見過一次,但那一次,他也是緊緊運用了一丁點的氣機,召喚了三柄劍而已。
禦劍千步取人頭,在這天底下,為時也就隻有一個人能做到。
那便是鄴國的中將軍,定西伯楚羽嘉!
楚羽嘉歪著腦袋看著麵前的那些已經被驚呆嚇傻的甲士,道:“大鄴定西伯楚羽嘉在此,誰敢上前一步!”
嘩……
一瞬間,滿場鴉雀無聲。
那些甲士皆是驚詫莫名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以及眼前的人。
他竟然是楚羽嘉……
竟然是哪個單槍匹馬戰群將,三千兵馬搗王都的家夥!
雙臂環於胸前,一柄長劍宛如有了生命一般,就像仆人一樣落在了楚羽嘉的腳邊,楚羽嘉雙腳踩在劍身上,禦劍而行。
漂浮到半空當中,楚羽嘉掛起了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笑容,望著麵前的付子健:“姓付的,你可還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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