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可真能折騰啊!”雲澈毫不客氣地出言諷刺,手裏的短劍一揮,錚然的劍氣將段飛燃逼退了一步。
阿汐見狀,拖著受贍左腿,急忙躲到了段飛燃身後。
“你再往前一步,鬱落白就死定了!”阿汐咬著牙冷冷地了一句。
雲澈回頭,便看見鬱落白已經沒有再攻擊曲洛和蘇願,而是抬起自己的右手,指尖聚集著劍氣,直直地朝自己的肩膀劃去。
“嗤啦”一聲,鬱落白直接在肩膀上劃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不要!”雲澈收回了手裏的短劍,退開一步,聲音急促地大喊:“不要傷害她!”
這時曲洛臉上閃過寒意,對著蘇願使了個眼色,低聲:“拿下她!”
“不許動!”阿汐一眼就知道了曲洛的意圖,快速地抖動了一下手腕。
隻見鬱落白的指尖劍氣一下子刺中了脖頸上的動脈,隻要再進一步,她的動脈就會被劍氣割開。
“蘇願膽敢往前一步,我就讓鬱落白血濺當場,我倒要看看是你們動作快,還是鬱落白的劍氣鋒銳!”阿汐狠厲地道。
曲洛拉住蘇願的手,沒敢輕舉妄動,她咬著牙,怒火中燒地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很簡單,我們要《蓬萊秘言》!”段飛燃沉聲道。
曲洛一臉茫然,無奈至極地:“什麼《蓬萊秘言》?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曲洛看上去是真的不知道,但是雲澈在聽到《蓬萊秘言》的時候,眼神瞬間就變得晦暗,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
段飛燃眼中盡是桀驁,:“你隻是巫棠教一個的侍花女司,白了是不過問教中事務的守靈人,你當然不會知道什麼是《蓬萊秘言》,但是……”段飛燃看向被控製的鬱落白,:“鬱落白是你們巫棠教的大護法,她就知道什麼是《蓬萊秘言》!”
雲澈的臉色在聽完段飛燃的話語之後,瞬間變得扭曲起來,他眼神詫然地看著鬱落白,然後又看向曲洛。
曲洛一貫無謂的臉上也微微抽搐了一下,浮現出沉寂之色。她眼神冷漠地咬著牙,不發一言。
段飛燃看到曲洛不反駁,猝然大笑了一聲,:“被我中了吧!”
巫棠教最神秘的人不是教主,而是教中的大護法。
大護法終日穿著白色的法袍,臉上帶著和教主一樣的白玉麵具,從來不話。
教眾猜測,大護法可能是個殘缺之人,本就不會話。
並且因為他深入簡出,他是男是女都沒人知道。
幾年前,曲洛還能偶爾看見大護法去陵寢祭奠花意教主,但是近幾年,她卻再也沒有見過大護法。
後來逐鹿大會快要開始的時候,葉葬讓曲洛來機閣探路,那時候她也告訴曲洛,大護法其實一直潛伏在中原武林之鄭
“那他有什麼特征嗎?”曲洛那時候如此問葉葬。
但是葉葬高深莫測地:“還不到收網的時刻,怎麼能讓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呢?”
曲洛也不知道葉葬這樣模棱兩可地告訴她一些零碎的訊息,用意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