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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離暴躁到想打人，突然，腹一陣絞痛，熱流暗湧。
得，親戚來得還真是時候。
人生第一次想給姨媽的光臨，拉個橫幅。
洛離勾唇淺笑：“親戚來了，懷不了。”
白醫生的笑容僵在臉上：“這麼巧？”
洛離眨眨無辜的大眼睛：“白醫生難不成要眼見為實？”
洛離從書包裏摸出姨媽巾，指了指臥室的方向。
“嗬嗬，不用，不用。”
白醫生尬笑著擺擺手：
“那我下次再來。”
白醫生提了提醫藥箱的帶子，這姑娘可真不好搞。
白醫生進羚梯，洛離才鬆了一口氣，快步朝臥室走去。
和很多女孩子一樣，每個月那幾，她都要經曆一場煉獄，嚴重的時候會變成一個起不來的廢人。
從衛生間出來，洛離從壁櫃裏抱出被子，往身上一裹，躺進了靠裏側的真皮沙發裏。
臥室裏沒人，這世界總算是清淨了，這時候她隻想安安靜靜地做個廢人。
白墨淵再回來的時候，洛離依然像個蠶蛹一樣蜷縮在沙發裏，露出一張皺成一團的臉，頭發濕噠噠地貼在額頭上。
腹部的絞痛陣陣襲來，洛離痛得低吟出聲：
“唔~”
白墨淵背著手站在沙發旁，鬼使神差地，突然彎下腰去，將沙發上的人連同被子一起抱起來放到床上。
看著床上隆起的一團，白墨淵將燈關上。
“呼~”
離開悶熱的沙發，渾身通暢了許多，洛離長長地舒了口氣。
她往暖和的地方蹭一蹭，摸到一隻冰涼的手。
洛離將冰涼的手揣進懷裏，嘴角微微上揚：
“您的手好冷，我給您捂捂，外婆......”
洛離再次陷入沉睡，最後兩個字半含在嘴裏聽不清。
白墨淵坐在床上，手被一團溫暖的柔軟給包裹著，酥麻的感覺倏然侵入，寸寸蔓延至四肢百骸，在心裏泛起滔巨浪。
東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白墨淵試著想把手抽出來，睡夢中的人卻抓的更緊了，一隻手攀上了男饒胳膊。
“肚子痛，揉一揉。”
夢囈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聽起來嬌俏可人。
她從第一次來生理期開始，就會肚子痛，外婆會給她灌一個熱水袋讓她抱著，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會幫她揉一揉。
外婆的手像是有魔力，揉一揉就沒那麼痛了。
此刻，洛離死死地抓住那隻手，往自己腹按。
“這裏，按一按。”
灼熱的氣息鋪蓋地而來，白墨淵喉結滑動，僵持幾秒後，微涼的指尖觸碰下去，順著洛離指引力的方向按下去。
他拚命克製著心裏的念頭，一下、兩下......
皺巴巴的姑娘，眉心漸漸舒展，翻了個身，滿足地睡了。
黑暗中，白墨淵看著自己張開的五指，心跳亂了節奏，他今到底在做些什麼？
二樓的房間裏，沒有開燈，微亮的火光忽明忽暗。
金黎攏了攏睡袍從隔間裏出來，就看見大床上躺著一個人。
白墨淵敞開的睡袍露出脖頸微紅的皮膚，發絲垂在額前，隱約擋住了清明的眼眸，他一隻胳膊搭在曲著的腿上，修長的指尖香煙繚繚。
“先生，您怎麼又抽上了。”
這俗世的玩意兒，過去先生是不沾染的，最近抽得越來越多了。
“她陽壽還有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