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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趕來(1 / 2)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宋贇眼睜睜的看著燈籠高掛,紅綢繞梁,玄色的婚服已經擺在眼前,配飾、掛件皆是珍寶。

昨夜春雨悄悄來過,宗州已經完全瘋了,他要與宋贇成親之後再將其殺死並把人頭給宗政越,他也要宗政越嚐嚐得而複失的滋味。這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麵,現今唯有全力拖著,拖到宗政越前來。

焦都慘白著一張臉將婚服放在桌上,冷流道:“換上吧,吉時到了該成親了。”

宋贇背著雙手看著窗外,眺望著涼亭如雕塑一般定格住的人,那裏有他未見過麵的父親,他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你去告訴宗州,我不會成親的。”

焦都轉身出去了,宋贇看著桌上玄色婚服,鑲嵌著璀璨玉石內流動的絢麗光輝,刺得眼睛生疼。。

不過片刻,宗州氣急敗壞的走進來了。他已換上了爵牟,玄端禮服,緇祂纁殤,白絹單衣,纁色的鞸,赤色為舄。

北周的婚禮端正莊重,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吹嗩呐打鼓一片喜慶,整個過程都在嚴肅的氛圍中進行的,因此,北周的喜服也采用了代表莊重的黑色,讓人肅穆起敬,不可兒戲。不過還有一層原因便是北周皇室以玄色為尊,民間也跟著效仿。婚姻本就是人生大事,如此重要時刻肯定得采用最尊貴的顏色,因此市麵上常見的喜服都是玄色。但因前朝慣用纁色,婚服也會夾雜著纁色,民間慣用婚服便是玄色為主,纁色為輔。

“你當真不願成親?”宗州摸著婚服道。

“不願。”

宗州掐住宋贇的脖子將其丟出去,‘嘭’的一聲重摔在地。黃昏日落,正是吉慶之時,宋贇趴在地上看著宗州,嘴角流出一絲血跡,“心有野獸,不堪為人,吾怎可與野獸為伍?”

殷懷山抽出承影劍一個跨步衝上前去,將宋贇護在身後,持劍刺向宗州。宗州反應極快,躲過劍招反倒側身逼近,一把抓住殷懷山持劍的手腕用力一擰,一掌拍在殷懷山背上,殷懷山悶哼一聲,倒飛出去十多米遠。

春雨暗罵一聲,喝道:“宗州,神主說留這兩人一命。”

宗州雙眼都是血絲,像根本沒聽見春雨的聲音一樣,踱步走向殷懷山,手腕一轉,指尖寒芒一閃。殷懷山躺在地上看著山邊僅剩一絲餘光的夕陽,感覺自己便像這夕陽一樣,今朝便要喪命在此。吐出的血液裏還有碎渣一樣的東西,也不知是血液凝結成的血塊還是破碎的髒腑。

春雨抽劍飛身而上,寶劍一揮,逼近宗州。宗州抽出袖間的軟劍與春雨纏鬥起來,兩人一起一落,看似鬥得正酣,但春雨很清楚自己不敵宗州。宗州現在就是個瘋子,最近功力上漲得厲害,難不成那人丹真讓他煉成了?

宗州劍端閃現一絲光芒,如巧燕,似風雲,不見其影那軟劍已經逼近頸端,眼見即將劃破血管,阿靈的長鞭如靈蛇一般從側方鑽來纏繞在宗州的軟劍上將其拉開,春雨保住一命,飛身一躍,急速後退。

三人鬥得不可開交,也無暇顧及重傷的兩人,宋贇爬到殷懷山麵前,眼見殷懷山出氣多進氣少,雙眼不自知的流下了淚水。他也不敢亂動殷懷山,怕肋骨斷了亂動直接紮破內髒。

他曾讓殷懷山不要動手,所有的一切都由他自己承擔,可殷懷山這個憨子就是不聽,逞什麼英雄義氣?現在兩人都得死在此地了 。

最後一絲夕陽已落幕,殷懷山也徹底昏了過去,宋贇抓起承影劍向前跑去,渾身都痛得厲害,倒也讓他越發清醒。

春雨和阿靈顯然不敵宗州,阿靈雖說用毒厲害,但宗州師承廣樸子,也是一位用毒高手,宗州雖說喜歡煉丹,但用毒方麵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阿靈根本毒不到宗州。

宗州一把抓住阿靈的鞭子,一腳踹飛春雨,軟劍如同綿軟的草莖一樣直刺阿靈心髒。宋贇運起全身真元跑過去,宗州的軟劍直直的刺進宋贇的身體,宋贇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朝前走了兩步,軟劍直接穿透前胸後背,宗州微微愣住,宋贇趁其不備之際拿起的承影劍刺進宗州胸膛。

宗州低頭看著自己胸上的劍,伸出手握住宋贇的手緩緩將其拔出,“宋贇,你太高估自己了。”拔出了承影劍,又伸手將自己的軟劍從宋贇身上抽出,一把抓起宋贇的前襟將人丟進練武場下的水池裏,“你就在裏麵好好清醒清醒,我會將你們都煉成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