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傑”朝雙喜勾了勾手指,“小子,過來說話。”
雙喜轉身想跑,卻實在丟不下這個“親生的朋友”,隻能小心翼翼靠近了他,顫抖著問,“劈人,不開玩笑,前年借你的二百五十塊錢我回去就還你還不行嗎?”
“杜傑”指了指駕駛室,示意雙喜上車。
雙喜無奈上了車,“我賭你小子是精神分裂,要不就是多重人格,之前沒發病是因為,,,,”
“杜傑”打斷了雙喜,“跟你念叨兩句,我不是你們一類人,,”
雙喜磕巴了一下,“啊?什麼?啥?”突然想起什麼,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自己臉上,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破罐子破摔道,“不是做夢!錢都不要了,你肯定不是他。我懶得管你是個什麼物件兒,我做人對得起天地良心,你想怎麼著吧?”
“杜傑”露出一個讓雙喜很陌生的笑容說道,“想請你幫個小忙。”
雙喜現在連試著開門的心都省了,一狠心道,“憑什麼?跟你又不熟。”
“杜傑”冷冷地說,“我說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信不信?你先別搖頭,我說的是每時每刻。”
雙喜停止了搖頭,感覺一股陰風襲來,疑惑道,“看上我了?求財還是求色?老子可窮的不一般,,,,”下半截話沒說出口,雙喜防禦性的將手捂住了胸口。發覺不夠嚴謹,又捂住大腿根部,發覺還不對,轉身蹲在駕駛座椅上。一手捂胸一手捂襠。
“杜傑”繼續冷冷的說,“準確的說我一直呆在你身邊,昨天是我進入你身體的節點,出了點兒差錯,進到你朋友身體裏了。”
雙喜無恥的說,“其實,我跟他也不熟,他雖然長得比我醜,也還算幹淨,甚至可能是處男。要不你爽完了咱們分道揚鑣?”
“杜傑”直勾勾盯著雙喜,“你怕了?”
雙喜帶著哭腔,“大哥,餓,那個,大爺,我這第一次見鬼,沒什麼經驗,要不你給提示一下我該有什麼反應。”
“杜傑”皺了皺眉,“鬼?算了,你暫時就先當我是鬼吧。”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雙喜還是擔心杜傑,於是問到,“鬼爺,您老有什麼吩咐?我朋友沒什麼事兒吧?”
“杜傑”道,“我說沒事兒你信不信?”
雙喜愕然,“說起來咱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能不能給透個底?”
“杜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雙喜於是問,“幹嘛非得是我啊,是不是我天賦異稟,擁有特異功能什麼的?”
“杜傑”很擬人的看了雙喜一眼,“別想多了。我不能占用他太多時間,這小子的身體好像還沒完全適應我,先到這裏。”說完低下了頭。
當他再度抬起頭時,表情漠然。兩人沉默了半天,杜傑終於開口,“二喪,咱們是不是攤上事兒了?”
聽到熟悉聲音的雙喜眯著眼試探性的問,“劈人?”
杜傑撇了眼他,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像攤上髒東西了嘿,你什麼感覺啊現在?”雙喜問話時語氣裏竟然有一絲難以掩蓋的興奮。
“昨天老子以為是做夢,今天聽到你們說話,這才,,,,”杜傑吐了口煙圈惆悵的說話被雙喜打斷。“它跟我說話你能聽見?”
杜傑反問,“你自己說話你聽不見?”
雙喜若有所思,“你說這事兒是好是壞?”
杜傑沉默了好一會兒,堅定地說,“就咱倆的爛命,再壞又能壞到哪兒?”
雙喜皺眉到,“就欣賞我傑哥的心態,大氣!”
杜傑想起了什麼,問雙喜,“什麼叫我比你醜?什麼叫跟我不熟?什麼叫爽完我完事兒?”
麵對杜傑的靈魂三問,雙喜岔開著反問,“你說咱們遠走高飛那東西能不能找到咱?”
沒等杜傑答話,那個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可以試試!”兩人互看一眼,同時搖了搖頭誰都不想再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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