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裴駙馬想要幹什麼啊?”
“弄了這麼多條狗進殿,這太失儀了……”
喜宴的眾多大臣紛紛搖頭,都覺得裴雲逸舉止荒唐,簡直是瘋了。
大殿之上,裴雲逸根本不在乎旁人以何種眼光看待自己,現在就是讓所有人開眼界的時候了。
敢用這一套來陷害本駙馬那純粹是找死,別忘了小爺我從哪個地方來的,這點小把戲豈能騙過本駙馬的眼睛?
楊泰驚呆雙眼,根本就看不出裴雲逸想做什麼,“裴雲逸,你讓人帶條狗上殿你意欲何為啊?”
裴雲逸陰險的一笑,一臉不屑的看著楊泰,轉身從那母狗的身邊抱起了一隻狗崽子,抬手指著楊泰的鼻子大聲說道。
“諸位大臣,大公主殿下,這幾隻狗崽子就是楊泰的種!”
“大殿上的這條母狗,就是楊泰的夫人!”
楊泰麵對裴雲逸的當場指證當場就慌了,這樣的說辭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楊泰雙眼怒瞪,惡狠狠地對裴雲逸說道:“裴雲逸,你以為這樣說會有人信麼?”
“這簡直就是荒唐,這人跟畜生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交合……”
此刻這喜宴上諸位大臣們噓聲一片,認定這裴雲逸肯定是瘋了。
這裴駙馬真是太慘了,這人說瘋就瘋了!”
先是弄了一張春宮圖,又帶了一孩子進殿認爹,本駙馬可說過一句荒唐?
裴雲逸麵露凶色,揚起嘴角,“你楊泰幹的這些事兒,還算得上是人?你本來不就是畜生麼!”
此番場景,大公主雲陽立即上前喝斥,“裴雲逸,你這簡直是胡鬧!”
裴雲逸此刻絲毫不在乎旁人的質疑,即使讓所有人認為他自己瘋了,那現在就瘋給你們看。
“是不是胡鬧,一驗便知,讓它跟楊泰來一個滴血驗親,不就真相大白了麼?”
喜宴上所有大臣們一片哄笑,這人跟狗來一場滴血驗親,這聽都沒聽說過。
二公主霜華頻繁地對裴雲逸使著眼色低聲道:“裴雲逸,你不要胡鬧了!”
裴雲逸走到了大殿中央的那張食案前,將之前的那碗水潑掉,再次換上了一碗清水。
裴雲逸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將灑在食案上白色透明的粉末撥到了水碗裏,生怕浪費了。
拿出方才的那根銀針,在那小黑狗的爪子上采了一滴足底血,滴到了那水碗當中。
隨之裴雲逸端著那水碗走到了楊泰的麵前,冷聲道:“楊泰,這次輪到你了!”
楊泰翻起一白眼,針刺破了手指將血滴入碗中,他就不信他的血能跟畜生的血相融。
裴雲逸轉身將水碗放回到了那食案上,宴會上的所有大臣呼啦啦的一擁而上,等不及的要看看這人血跟狗血會不會相融。
當兩滴來自不同品種的血水開始漸漸地相融在一起,在場的所有大臣雙手抱頭一臉震驚。
整個大殿之上,滿是文武大臣的驚歎之聲。
“融了,融了……”
“竟然真的融了,難不成,那楊泰真的與……”
楊泰見到了這血水相融當場也是一臉震驚,在這大殿之上立刻失態的大聲吼道:“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
“裴雲逸,你根本就是在這碗水裏動了手腳!”
裴雲逸見楊泰現在亂了陣腳,沉聲一笑。
在大殿之上聲音洪亮的大聲質問:“難道你楊泰,就沒在水裏動手腳麼?”
“如果這個黑土豆子是我兒子,那這窩狗崽子就是你楊泰的種!”
“在這裏告訴所有大臣,告訴陛下,這窩狗崽子是你楊泰的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