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良恭的諫言,南梁女帝一臉的不可思議,眉頭微微皺起。
“斷絕母女關係,還要朕去出兵討伐自己的女兒和女婿?溫尚書你說的這些話是認真的?”
溫良恭看南梁女帝現在的樣子,就是那心底又開始有些舍不得了。
溫良恭臉上滿是焦慮的,再次開始拿北荒開始進行威脅道:“陛下,如不與裴駙馬和二公主徹底的撇清關係,我南梁就要大禍裏頭了!”
“讓陛下您撇清與二公主的母女關係,就是要告訴那些北荒人,裴駙馬此前之舉與我南梁朝廷的決策無關!”
“出兵討伐裴駙馬,就是為了讓他們北荒人知道,裴駙馬和二公主已經反了!”
“裴駙馬今後的一切所做所謂都隻能是代表他自己。”
“這樣才不會將北荒人的怒火,招惹到咱南梁朝廷的身上,否則不知道今後裴駙馬他還能闖出什麼樣的大禍出來!”
溫良恭在南梁女帝的麵前不斷的蠱惑,就是要讓他們父子二人從此反目,在這南梁王朝當中徹底的將裴雲逸孤立起來。
幹脆讓裴雲逸一個去與北荒人較量去,能死在北荒人的手上更好,絕對不會讓他們這些朝中大臣,跟著裴雲逸一起背鍋。
南梁女帝聽到溫良恭的如此的分析,頓時讓吉慶定感覺到有些道理。
不過讓他與裴雲逸徹底的撇清父子關係,還要將出兵對其討伐,父子反目大動幹戈可不是他想看到。
反之,更想繼續過他歌舞升平的日子。
南梁女帝困惑的皺起眉頭,再次問道:“溫尚書,難道非要如此做不可了麼?”
“那可是等於在幫著那些北荒人,殺朕自己的女兒啊!”
溫良恭見到南梁女帝猶豫不決,頓時覺得這南梁女帝還沒昏庸到家,想將南梁女帝牢牢的控製在手上,顯然還有些吃力。
“陛下,當初在朝廷南遷的時候,早點將裴駙馬給賜死,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否則那北荒的怒火就要撒在咱們的身上了!”
正當溫良恭的話音剛落,站在旁邊新男寵,立刻主動的湊到了南梁女帝的身旁。
“~陛下,答應了吧,您就答應了吧!”
“陛下您,聽從我父親大人的話準是沒錯的!”
“就是一個不服從陛下您質疑的逆女和駙馬,舍掉他們兩個才能換我南梁的永久太平!”
“裴駙馬欺淩大公主,還在當著陛下您的麵殺了我的兄長,他們本來就是罪該萬死!”
南梁女帝看著一直在蠱惑他的新男寵,在回想起自己的那個大逆不道的裴雲逸,一時間都變得難舍難分。
“這,可是這……”南梁女帝一陣支支吾吾,難以下定決心。
“陛下您若是不答應,陛下還請賜我一道白綾算了,讓我去死!”
“尤其被那些北荒人攻破皇城被人羞辱,還不如現在就懸梁自盡圖個痛快!”
“讓我死,讓我死吧!”
被溫氏父子二人一陣蠱惑,南梁女帝的腦袋一渾,立即就答應了下來:“好…好!你別哭了,你別哭了。”
“你這一哭,這朕的心裏都快碎了!朕全都答應了!”
“朕這就下旨昭告天下,徹底的與霜華公主他們斷絕關係,並出兵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