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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忠誠(1 / 2)

奶奶,老子穿越隻為花,讓老子這就哏屁不行,讓老子做牛郎可以,做閹宦絕不可能!對教會的忠誠,對聖母的禮敬,為騎士的尊嚴,都讓劉氓蕩起衝豪情。

偷眼看看阿剌海別手邊的紅葉紙,劉氓用帶著燎烤的手順順衣褶,滿眼溫情,超級裝逼的吟誦到:

莫言塞外不春殤,

帳暖銀燭暗舞霜。

貂裘輕解多愁緒,

晚黛微顰盡詞章。

皓腕高懸意醴醇,

朱唇慢吟念幽芳。

解離雁過爭鋒處,

拋下仁心淚幾行。

越是文化落後,越是豔羨這些虛頭吧腦的東西。眼見著阿剌海別在大帳中玩什麼斯文情調,他立刻想起前世無聊中寫就的幾首歪詩。果然,阿剌海別先是愣了片刻,又隨著他的吟誦微微頜首,最後卻是目瞪口呆。

劉氓哪能放過這個機會,隨即輕歎一聲,輕聲:“姑娘,山水不同詞章相近,本人也久慕東方令人迷醉的雪月風花,曾拜遊曆於此高人門下。如果姑娘讓在下回去,我必將貴部對和平的期盼帶往各國…”

劉氓為了脫身不懈餘力,阿剌海別卻顯得若有所思。過了半,她忽然眼中一亮,了句:“言之無物,走仄亂韻,不過對於夷狄野人來還算不錯。”轉身走入後方的隔斷。

靠,這還不行?難道非要老子非要獻身不可?那估計就更難脫身。再老子是虔誠的騎士,可對你這樣的野蠻女人不感興趣啊,半夜一刀把我後代哢嚓了怎麼辦?胡思亂想半,劉氓困乏起來,他也不管身後的卻薛,躺在地毯上就睡。

可是他還沒閉上眼睛,阿剌海別又跑出來。她吩咐卻薛打開劉氓的鐐銬,然後滾蛋。卻薛們猶豫片刻,倒是乖乖的走了。劉氓大喜,開始偷眼觀察哪裏有兵器,可是聽到女人吩咐準備酒菜,他又躊躇起來。聽那菜名,可都是中原酒菜哦…

洗漱一新,換上長衫,盤坐幾前,美人相伴。上輩子喝過的燒酒,寥寥幾樣燉菜。雖酒味不純,甘冽不足,調料不齊,滋味不到,劉氓也是不飲自醉,不吃即迷,教會信仰,乃至聖母都忘在腦後了。

幾杯酒下肚,阿剌海別笑著問:“這位公子,現在能將姓名相告麼?”

“啊,我叫亨利。”

劉氓想著滿下亨利多了去,也就隨口回答,沒想到阿剌海別點點頭:“你很誠實。我一開始就懷疑你是那個傳中的羅馬帝國皇帝,隻是不敢確定罷了。”

我靠,這情報工作…。劉氓徹底無語。

看看他的臉色,阿剌海別繼續問:“亨利陛下,你能告之尊師高名麼?他所屬何教?可有山門?”

大姐,你煩不煩,斷頭酒都不讓喝痛快。劉氓一心撲在酒菜上,胡亂應付道:“啊,我也不知道師父叫什麼名字,他看起來有一百歲了,滿頭銀發,喜歡穿白色長袍,帶個鬥笠,背著一柄青鋒劍…”

劉氓越吹越沒譜,差點就要師傅最後踏劍而去,可阿剌海別倒是越聽表情越溫柔,最後竟眼如春水,麵如桃花,有意無意的靠在他肩頭。感覺到溫軟的香肩,聞到如蘭似麝的芬芳,他一愣神心頭也有些躁動,心想:管他能不能脫身,逍遙一刻再。

念頭一起,他哪還把持得住,伸手攔住阿剌海別微顯健碩的香肩,低頭就尋找櫻唇。可女人到扭捏起來,媚眼如波的輕哼一聲,起身走入後麵的隔斷。我靠,都到這份上了,就當是為波蘭受ling辱被殘害的女孩們報仇了,劉氓正義凜然的跟了進去。

隔斷後也布置的像是宋國大姐香閨,秀床、妝台、錦凳、書桌、什錦架一應俱全。見阿剌海別坐在書桌前假意翻著本書,劉氓暗道:裝個什麼勁啊?估計外麵的男人都是你玩夠才弄成太監的。可老子比他們厲害,他走過去將她兜腿抱起,直奔秀床。

剛擁嬌軀而臥,阿剌海別忽然雙手攥住他的胳膊把他推開一些,眼波晶瑩的:“你要對心中唯一的神發誓,發誓不背叛我,嗯…,最起碼不拋棄我,否則你會因為愛而失去一切。”

靠,這叫什麼誓言?老子心裏的神沒一個,愛倒是要多少有多少,有多少收多少。劉氓有心應付一下,可他隨即感到不對,阿剌海別兩隻手看起來柔若無骨,也未表現出使勁的樣子,可是自己居然有無法掙脫的感覺。這一驚,他腦子清明不少。他這才明白那些卻薛為何會聽話的離開,原來他們相信阿剌海別有控製自己的能力!

乖乖隆冬強,在這歐洲呆慣了,都忘記東方的神秘了,那個郭敬不就很厲害麼。想到這,他依舊溫柔的:“我草原上最美的花朵,你難道沒感覺到我的愛麼?雖然初次見麵,可是我們有著相似的經曆,相同的愛好,再看到你站在書桌前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