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屠宰場
聽著後麵的槍聲，我有點渾然不覺，問道：“眼鏡，該安排的都安排了？”
眼睛回答道：“全部都安排好了，在永定河西岸的劉莊子由我們的一個營控製，也就是潘強那個營，再加上潘勝的狙擊排，還有就是潘強..............”
我一舉手回答道：“你不用了，潘越這子心也開始野了，蒙日勒是他的姐夫，這家夥也在培養後備力量，給潘強加點軍功，這都可以理解，這子是不是對日本瞧不上眼呀？非得要去歐洲打仗，難道西班牙的娘們就比日本女人好？我真的瞧不出來！”
眼鏡從兜裏掏出了一份電報，道：“委員長已經接到佛朗哥的電報，是蒙日勒他們沒心思打仗，一到處收刮銀器，現在西班牙軍方想要開個宴會，還得找他們借餐具，所以佛朗哥希望蔣委員長送給他們一批景德鎮瓷器，吃飯用，當然也不白送，是半價購買！”
我笑了笑，回答道：“會叫的孩子有奶吃，蒙日勒手握十萬大軍，他知道什麼時候出手，一出手就是雷霆一擊，不會耽誤佛朗哥什麼事的，不過聽我們的部隊風評不是太好？到底是什麼原因？”
眼鏡低頭回答道：“好像是玩女人不給錢...也不是不給錢，就是他們老忘記帶錢，然後就把手槍押那了，結果人家很客氣的不要錢了，反而還給他們錢..............”
我一愣，問道：“然後呢？”
眼鏡也是一愣，回答道：“然後？然後，然後他們就覺著這種方法來錢挺快，一一效仿，最近他們已經接手了幾十家妓院，變成老板了！”
我哈哈大笑，回答道：“不錯嘛！混得很不錯，有正當生意了............”
眼睛欲言又止地道：“就是.......”
我看到他的摸樣，有點心急的問道：“就是什麼？”
眼鏡嘟囔道：“就是他們強行拉客，有回佛朗哥也被拉了進去，結果接客的是一名50多歲的妓女，把弗朗哥折騰夠嗆，還敲了佛朗哥一筆，據弗朗哥現在看到蒙日勒繞著圈走！”
“胡鬧！”我罵道：“就是將佛朗哥拉進來也要人家選擇一下嗎？50多歲？這是選女人還是選媽呢？告訴蒙日勒，再拉佛朗哥一次，選個0多歲的過去，這回就不要錢了！”
眼鏡聽得滿頭黑線，低頭回答道：“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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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蒙日勒接到電報以後，立刻一蹦三個高，喊道：“來人，請弗朗哥將軍過來，老大來信了，讓我給他賠罪，就在這間屋子裏，給老子找她0多個年輕的姑娘，叫他過來選選！”
弗朗哥接到報告，得知去蒙日勒的辦公室，放下心來，可是他一進屋，看到的是紅羅幔帳，站了0多位妙齡少女，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蒙日勒笑眯眯地道：“我們老大讓我向您賠罪，看到沒有，這些姑娘隨便用，你要是不用的話，就是不給我麵子！到時候，老子是要發飆的啊！”
佛朗哥看到如此多的姑娘，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嚎叫道：“上一個是五十來歲的女人，這回又是一群女人，這可叫我怎麼活呀！你們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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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正三現在是滿頭白發看著逃生回來的妻女，不知道什麼好了，隻有抽出軍刀，咣啷一聲，扔到了地上，然後轉身就想走，忽然自己的女兒喊道：“我知道他們的軍事秘密！”
河邊正三一愣，欣喜地道：“雅子，我真的沒有白疼你，你滴，你聽到了什麼秘密？”
河邊雅子的心拔涼拔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眼淚流了下來，道：“撤軍！他們的軍隊全部都撤走了，都走了................”
河邊正三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喲西！你滴情報很好，幫我勸勸你媽媽，你們會沒事的！”
河邊雅子看著已經絕望的母親，一下子撲到了母親的懷裏，痛苦不已，轉而看了看四周，發現可惡的父親已經走了出去，她的麵頰突然紅了起來，道：“母親，我們找那個人去吧？”
她的母親一愣，淒然地看著地上的軍刀，道：“傻孩子，沒有結果的！”
河邊雅子搖了搖頭，回答道：“我要活著，我不要死，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