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年緊緊抱住許微微,不讓她有任何機會脫離自己的懷抱。
許微微此時完全沒了力氣,隻能扭開頭生悶氣。
看她安靜下來,司流年這才放鬆了下來。
“微微,要打要罵都隨你,別氣壞了身體。”司流年的聲音極盡溫柔,一副做錯了事任你處罰的模樣。
許微微懶得理他,一句話也不說。
司流年低下頭,尋找著她的眼睛,她卻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我真的錯了,對不起,你別這樣!”司流年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沒了辦法。許微微的態度,讓他剛剛泛起的幸福感有種即將失去的危險。
良久,許微微還是掙開他的手,往前走。
司流年剛想追,許微微卻突然回過頭來,憤怒的說:“別跟著我,否則,你永遠別想再見到我。”
她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說氣話。
說完,她轉身就走,司流年無助的站在原地,伸手狠狠的捶打牆壁。
出了酒店,許微微上了出租車。
司機問她去哪兒,她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去哪兒。身體上還有輕微的酸痛,心裏也很煩躁,最後,還是選擇去公司。
歡歡還在外地帶團,現在,她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打開手機,關於昨晚薑家宴會的新聞鋪天蓋地的彈了出來。
熱搜上全是關於薑北辰,司流年的各種八卦消息。
而自己也赫然在列。
一個女人,被薑家的兩個繼承人爭奪,一個晚上,她就成了被口誅筆伐的對象。
許微微趕緊問司機借了口罩戴上,又改變了地址,出租車一路往漁陽而去。
她不能回公司了,現在回去,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呢。
她猜的沒錯,大清早,雲城旅遊集團樓下已經圍滿了記者,唐風也已經打發了好幾波人,他們都是衝著許微微來的。
他被搞的焦頭爛額,給許微微打電話,一直沒人接,到點了,也不見她來公司。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許微微已經在前往漁陽的路上了。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司流年被賀明哲的一通電話叫回了公司,一進辦公室,賀明哲就看見了他那張鐵青的臉。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提前處理了嗎?”進來時,看到樓下的記者,司流年心情簡直糟糕透頂。
“大哥,你以為這幫記者好糊弄,那一個個都跟長了狗鼻子一樣,雲城豪門出了這麼大的瓜,還一個比一個勁爆,你覺得他們能坐的住。”賀明哲也一肚子委屈。
昨天晚上,光處理熱搜就已經讓他徹夜沒睡了。
“這裏麵也有你的功勞吧?”司流年直接懟了回去。
賀明哲立刻有些心虛。
“早說晚說都一樣,你以為我不捅破,他們就猜不到,與其讓他們亂猜亂寫,倒不如我把事實擺出來。咱們是受害者,一切行為都合乎大眾的正常價值觀,你看看,哪條新聞不是為你搖旗呐喊的?”賀明哲又換上了一副我也是為你好的表情。
司流年無奈的坐下,隨手將手機扔到了桌麵上,扶額閉眼,不想說話。
賀明哲湊上前道:“這種豪門秘聞藏著掖著,他們反倒天天跟個蒼蠅一樣,嗡嗡的煩人。但秘密一旦揭開,他們也就狂歡個一兩天,過幾天就都忘了,但是,SG和司念的股票大漲啊!這總是實實在在的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