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事總是說不準的,上一秒還歡天喜地來著,沒準下一秒就悲傷不止,所以說得需要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存活。
然而,青幽的心理承受能力就不太好,她看著宮殿外裏三層,外三層的守衛,則不斷哀歎命運不濟。
她要是現在想逃,簡直是癡人說夢,畢竟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了。
宮裏的人都在看笑話,私下討論著,你看看,你看看,麻雀就是飛上枝頭也變不了鳳凰,真不要臉,和大興的人牽扯不清。
隻是,他們還在這個八卦中意猶未盡的時候,卻被發生的另外的事情給震住了。
那就是朝中三個肱骨之臣被殺了,還是在尋花問柳的時候被殺的,不可說,不可說,丟人!而皇帝龍顏大怒,誓要找出凶手。
另一邊,清河公主滿臉憂愁,追問即墨禹,“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娶我?”
即墨禹搖搖頭,“似乎你們熙巶最近不太平,你父皇心情不大好。”
清河公主的眼神暗了暗,然後忽地麵上呈現一種執著,眼神精亮,便跪坐在即墨禹腿前,胳膊搭在他的腿上,腦袋也枕在上麵,“其實,你現在跟父皇談及婚事,父皇會開心的,畢竟最近發生了這些事,衝衝喜也好!”
哎!這得多著急嫁人阿!
即墨禹看著腿上的那顆腦袋,皺了皺眉,依舊那副淡淡的樣子,淡淡道:“可是,我曾經成過親。”
這下,清河公主有些激動得抬起頭來,焦急道:“她已經死了啊!所以就不作數了!”
聞言,即墨禹歎口氣,有些惆悵,有些猶豫,有些為難,“其實,你父皇肯不肯放我回去,還是兩碼事,你跟著我,也許不會有好結果的。”
這人得多會裝,說得真像他很為眼前的女人著想似的。
清河咬了咬下唇,思忖了一下,堅定道:“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包括我父皇。”
清河就這樣把自己賣出去了,就差點說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話說現在是多事之秋,朝堂上那些臣子像是抽風似的可勁找事,不是看這個不順眼,就是看那個不順眼,更甚的是還有人能在早朝上破口大罵。
所以皇帝要多愁有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可是,幾天過後宮中又發生一件大大的事,那就是有人刺殺。
當時,一個長得極為醜陋怪異的丫鬟跑到青幽的殿門前,急得直跺腳,看著那些守衛道:“有人刺殺,你們還不去護駕?”
那些護衛淡淡掃了她一眼,不搭理她,心話打哪裏來的這麼醜的腦殘丫頭,有人刺殺,自然也會有人護駕,他們的職責就是守在這裏。
那個醜丫鬟再次跺了跺腳,瞪大眼睛,整張臉別扭到極致,偏偏捏著沙啞的嗓子努力得嬌柔道:“你們是死人啊?救駕啊救駕!”
護衛依舊保持不動,隻是被她的樣貌和聲音弄得有些痛苦。
這時,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又一個比較壯實的丫鬟跑了來,扯著大嗓門,“我靠,刺客都快要進入建章宮了,你們還守在這裏,傻啊!”
那些守衛看了後來的丫鬟一眼,結果差點吐了。
似乎這年頭宮女的質量越來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