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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慶幸。
她的舞和林挽月的曲根本不匹配,自己跳得跟抽筋一樣。
還好全場都敬著她這個長公主,都不敢看她,自發閉上眼維持住她的體麵。
就問整個大黔,哪個女子能有她這麼尊貴!
若姐姐還說如今皇祖母和皇弟都寵著林挽月,日後要是一高興也給林挽月封個公主,那她這個盈長公主就不是京城裏的唯一了!
如今看來,怎麼可能!
就算皇祖母和皇弟被林挽月蠱惑,難道滿朝文武、列國使臣還能都被蠱惑嗎?
陸天盈心裏得意,跳舞的動作也越發敷衍,完全沒個獻藝的樣子。
小皇帝一睜眼就看到她跳錯好幾步,小臉黑沉得如鍋底。
一曲結束,林挽月識相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連謝禮都是跪在鳶箏架子後麵。
等長公主給小皇帝說完祝福詞後,她馬不停蹄地收拾自己的鳶箏,準備悄悄抱走。
“林氏。”
小皇帝裝大人一般、沉穩威嚴道:“你也是大黔第一人了。”
“第一個在萬壽節晚宴上,把一個獻藝節目演兩次的人。”
但他臉上的笑意是真切的。
看來屬實很滿意林挽月的《水調歌頭》。
林挽月恭敬上前行禮,尬笑著:“多虧長公主提攜,給了民婦二次獻藝的機會。”
陸天盈像隻驕傲的公雞,揚著脖子愉悅的哼了一聲。
太皇太後隻當沒看到,誇著林挽月:“林氏,你這鳶箏,屬實不錯,音色清脆悅耳,實在繞梁三日,若不是宴會至此在座都已疲乏,哀家真想讓你再彈上一曲。”
陸天盈還要噘著嘴湊上來:“別了吧皇祖母,林挽月就隻會這一首曲子吧?總不能讓她再談一遍,您愛聽,大家也聽煩了。”
林挽月拳頭都捏緊了。
但不能像之前懟西戎大胡子、北疆小公主、幽王世子那樣懟陸天盈。
畢竟這是她大腿的親孫女、親姐姐。
“親生的,親生的,不能懟,忍住、忍住。”林挽月不停在心裏默念。
她林醫生從業十餘載,見過討嫌的學生、病人、家屬,還有學術對家不計其數。
還真的沒見過陸天盈這款,為了針對人,寧願傷敵一千自損一千萬的。
小皇帝在給萬壽晚宴做總結詞,太皇太後也就沒再搭理陸天盈。
可陸天盈偏偏還要拽著太皇太後的袖子一直問:“皇祖母,我和林挽月誰更伶俐可愛呀?”
“皇祖母,你喜歡我多還是林挽月多呀?”
“皇祖母喜歡鳶箏嗎?盈兒也可以學來彈給你聽呀皇祖母……”
“皇祖母!”
“來人,太醫!盧太醫!”
“太皇太後!”
林挽月剛走沒多遠,還沒能和林家人碰頭,就聽到身後傳來小皇帝的驚呼,還有宮女嬤嬤們的驚叫聲。
盧義生沒拿藥箱,被一個侍衛從後排提溜出來,路過林挽月的身邊,他顫顫巍巍喊了聲:“師父!太皇太後心疾發作,快隨徒兒一道去看診!”
林挽月心裏咯噔一聲。
“怎麼會這樣……”
她開席前才幫太皇太後診過脈,比她還康健的啊。
林挽月腦子裏閃過“刺殺”兩個字,剛想問陸鶴允一道去,她才驚訝地發現。
從她上台給長公主伴奏時開始,陸鶴允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