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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旁邊就響起了一道清冽帶磁性的男聲:“小公主說得極是,我朝太皇太後是否康健,西戎四王爺,你都不該當麵議論。”
陸鶴允身後跟著一群大內侍衛,撥開了使臣人群,走了進來。
同時他身邊還有一位同樣俊俏飄逸的藍衣男子。
陸鶴允輕撣披風,笑得溫和隨意:“還是說,在晚宴上下毒的人,是四王爺你?”
隻是說完,一雙銳利的眼射向了西戎四王爺。
“放肆!”四王爺瞬間暴躁起來,“你是什麼身份,敢拿本王來胡言亂語。”
他說得臉紅脖子粗,看起來憤怒至極。
但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詫還是被陸鶴允抓到了。
穆景珩雙手抱胸,笑得邪肆:“那某來同王爺你說!”
他冷冷勾唇,揮手就讓人押了個西戎打扮的侍女上來。
“在下大理寺少卿穆景珩,在千秋殿後小花園抓到了四王爺你的貼身侍女,她身上還有一包攝魂草。”
四王爺瞳孔猛縮一刹,但很快又恢複了該有的神色。
他驚詫不已地問那侍女:“真兒你到太皇太後的寢宮做什麼?攝魂草又是個什麼東西?”
陸鶴允:“攝魂草乃南蚩國的一種帶微弱毒性的藥草。”
“南蚩國?我的侍女身上為何會有南蚩國的毒藥?難道……”四王爺臉上表情更驚恐了。
穆景珩看得眼角直抽。
這威猛魁梧的中年漢子,這戲……不去南曲班子唱戲,真的可惜了。
“不是,我說……”穆景珩不想囉嗦了,準備直接走審訊流程的時候,太皇太後那邊就傳來了陣陣驚呼聲。
“成了成了!”
“師父,太皇太後的脈搏恢複了!”
“當真是起死回生啊!大奶奶真乃神醫啊!”
林挽月累得兩股顫顫,喘著粗氣兒說:“趕緊,送太皇太後回宮,盧院首,快去,好生照看著。”
“是是是,好好好。但師父你呢?”盧義生老眼眨巴眨巴,小聲問林挽月
林挽月擺了擺手,抹了把汗:“你先去,給太後行針放血,把體內餘毒給逼出來先……”
心肺複蘇極為消耗體力,林挽月今晚為了獻藝時穿得好看點,把空間翻箱倒櫃找到的兩包暖寶寶全貼上了。
她這會兒已經熱得褻衣褻褲都汗透了,得找個地方換衣服。
不然一會兒寒風一吹,她這本就有寒毒的人,不得先太皇太後一步去了?
魏嬤嬤已經背起了太皇太後,小皇帝跟在一邊扶著,催著盧義生:“盧院首聽林氏安排,你趕緊跟著來,別磨蹭!”
盧義生:……
其他人還不知道他拜了林挽月為師吧?
皇上這麼理所當然地讓他堂堂太醫院院首聽林挽月的,這……這真的不給林挽月招彈劾折子嗎?
林挽月要是知道盧義生心裏想的什麼,一定會無語。
她又不是官,彈劾什麼彈劾?
眾人鳥獸散後,林挽月去找個偏僻房間換衣服,一轉身,就被身後圍過來的一群人給嚇一哆嗦。
“陸鶴允?你們這是……”
“夫人,勞煩你給西戎四王爺解釋下,太皇太後為何暈倒。”陸鶴允聲音如高山流水,甚是溫柔悅耳,讓林挽月沒有抵抗力。
她忍著渾身的疲憊和不適,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