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莊園。
蘇以深命人將後花園打掃的幹幹淨淨,特別是玻璃花房,裝扮的浪漫又溫馨,隻為與心上人約會。
白雪純是他深戀十多年的女人。從上高中時候的暗戀,到大學時期兩國相隔,遲遲沒有機會和勇氣告白,擔心捅破這層窗戶紙後連好朋友都做不了了。
女人尤其敏感,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蘇以深對她的感情,隻是享受這種迷離曖昧忽遠忽近的關係,裝傻裝清純。
庭院內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天邊還有一抹晚霞餘暉,景色特別美好。他們的腳步停在錦鯉池邊。
“錦鯉好可愛啊。”白雪純細柔的聲音說:“它們好像有靈性耶。”
舔狗蘇以深立馬遞過來魚食,“喏,投喂它們吧。”
“哈哈,以深你真細心還準備了魚食,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魚魚的?”
“我們認識多少年了。”蘇以深深情望向女人的甜美笑容,“還記得上高中的時候,教室裏來了一隻流浪貓,別的女生都害怕被抓傷,隻有你徒手過去將它抱起來。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
“貓貓一般是不傷人的。”白雪純好像知道對方要說什麼,趕緊堵住這個話題。
這時仆人走過來了,通報說燭光晚餐已經準備好。
“正好我肚子餓了。”白雪純一隻手挽住男人的臂彎,“走吧,吃飯去吧。”
“好。”蘇以深標準的舔狗式微笑。
為白雪純特別準備的浪漫玻璃花房裏,二人對麵而坐,麵前是豐盛的燭光晚餐。他們有說有笑的邊吃邊聊。
從高中聊到大學,再到各自的事業,唯獨不聊彼此的感情狀況。隻要蘇以深有提及感情方麵的苗頭,白雪純立馬調轉方向打岔過去。
花房內歡笑聲不斷。
出租車停在蘇家莊園大門口,司機叫醒了蘇岸。
一下車就遇見門口巡邏的保安,問過後確定大哥在家,且把白小姐帶回來了。
她先回自己房間換了套幹淨的衣服,並且吩咐仆人把她脫掉這套衣服燒掉。
“燒掉?”張嬸弱弱的問:“是燒掉嗎?”
“對,燒的一點不剩,邊燒邊錄視頻我會檢查。”
交待完,蘇岸就下了樓,直奔後院玻璃花房。
走廊通道處管家杵在那,見蘇岸過來趕忙問候,“三小姐您回來了。”
她是回來了。肉身回來了,魂都沒了。她大哥還在玻璃花房跟白月光吃燭光晚餐呢!
蘇岸氣不打一處來,“我大哥還在花房?”
“蘇總交待說,在白小姐離開之前,誰都不能過去打擾他們。”
蘇岸繼續往裏走,“別管我,出了事算我的。”
殺氣凜然的樣子,令管家感覺很陌生,便也沒敢再攔著。
走到玻璃花房附近,透過層層紅的綠的各色植被,可見一對年輕男女坐在白色餐桌前,他們周圍花團錦簇,畫麵美好至極。
蘇岸嘴唇一勾,她可看不出一點美來。
早就在忘川鏡中看過蘇家一家人的前世今生。舔狗蘇以深舔到最後,活生生把自己舔成了精神病。
白雪純表麵單純,其實是釣人高手,在國外留學期間甚至結識到阿拉伯國家的王子,眼界高手段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