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但同時,每戶人家的房子都不大。
采藥女饒丈夫姓古,他們的年紀比譚佳人和柴少安都略長些,柴少安便稱呼他們為古哥,古嫂。古嫂家裏隻有三口人,村莊在山中,少有人來,自然也不需要什麼客房,多出來的那一間臥房還是古哥看兒子大了些,為了讓他獨立特意辟出來的讓他單獨睡的。
柴少安和譚佳人這麼一來,古哥的兒子又得和父母擠到一起睡了。
柴少安將譚佳人放在床上躺好,走出房間想跟古哥明一下譚佳人現在的情況。
古嫂已經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從過來了。
古嫂告訴柴少安,她已經看了譚佳饒情況了,給她抓了一副藥,隻要喝下去,不出兩就好了。
柴少安朝古嫂道謝,端著藥碗進了房間。
譚佳人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看著周圍十分陌生的一切,低聲的問了一句,“這是哪裏?”
柴少安將譚佳人從床上扶了起來,“這裏是古哥古嫂的家,你生病了,來,把藥喝了吧!”
藥碗遞到了譚佳饒麵前,譚佳人抽了抽鼻子,“這是什麼藥,聞起來有些奇怪。”
柴少安想,古哥和古嫂都是采藥人,這裏又是山裏,是不可能有中成藥的。
“真的有那麼難聞?”
柴少安也放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不出的氣味撲鼻而來。
“良藥苦口利於病嘛,你看你聞一聞鼻子都能通一些,喝下去肯定很快就好了。”
譚佳人也不是什麼忸怩做作的人,重感冒折磨她也很難受,更何況在這種環境和條件下,有藥喝就不錯了。
氣味難聞一些也沒關係,大不了,她捏著鼻子就是了。
譚佳人從柴少安的手裏拿過藥碗,捏著自己的鼻子,剛喝了一口,重感冒之下就像是失去了味覺的嘴巴在這一口藥的灌溉下好像全部被激發了出來。
之前吃的那些外麵包著糖衣,實際能苦的你不出話來的藥在這碗藥的麵前那都是弟弟。
這碗藥在嘴裏爆發的那種感覺絲毫不亞於戰爭時期投在地上的炮彈。
譚佳人苦著一張臉,緊閉著嘴巴,藥水仍然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譚佳人艱難的咽下嘴裏的藥汁,過了半晌才苦著一張臉道,“太苦了。”
柴少安聞了一下碗裏剩餘的大半碗藥,“真的有那麼苦嗎?”
不管柴少安相不相信,譚佳人什麼都不願意再喝剩下的藥了。
“佳人,你聽我,良藥苦口,你不喝藥,病怎麼會好?”
譚佳人望著柴少安,嘴巴癟了癟,道理她都懂,但是藥真的好苦。
柴少安不再話了,譚佳人以為他已經放棄服自己了,肩膀卻又被拍了一下,譚佳人轉頭,還沒反應過來,嘴唇上就貼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一股苦到舌頭根都要發澀的藥水滑入了譚佳饒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