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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臉色一白，急忙哭喊道，“我哪裏敢不好好照顧少爺，實在是我無能啊！少爺臉上這傷，是被夫人打的。”
柴少安的眼睛在方姨的臉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譚佳饒身上。
“你知道胡襖是什麼後果嗎？”
方姨嚇的雙膝一軟，忍不住跪在霖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少爺，我哪裏敢欺騙你啊！少爺臉上的傷，真的是夫人打的。不然。你問少爺啊！”
方姨推了推粉團的後背，聲音中帶著一絲乞求。
“少爺，你自己，是不是夫人打的你？”
方姨見粉團不話，柴少安的臉色又越來越黑，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擼開粉團的衣袖，“少爺，你看，這些紅印，都是夫人掐的。”
方姨帶過不少的孩子，知道孩子皮膚嬌嫩，隻要稍微用些力氣，就能在他們的皮膚上留下印記。
剛才譚佳人將粉團拖開的時候，是用些力氣的，怎麼會沒留下印子呢？
趁著這些紅印還沒有消除，她可得好好在柴少安麵前告一狀。
柴少安拖著粉團柔軟的手臂細細的查看了起來。
越看他的眉頭皺的越緊，越看臉色越沉。
“那麼，夫人為什麼要打少爺呢？”
方姨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覺得她已經得罪過譚佳饒，與其以後被譚佳人穿鞋，或者辱罵，還不如現在弄個機會讓譚佳人無法仗著柴少安作威作福。
以前她不是沒有聽過保姆得罪了那些權貴的情人被虐待甚至性命不保的事。
方姨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雙膝一軟，又跪在霖上，將頭低到最低，囁嚅著道，“我，我不敢。”
柴少安聲音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讓你你就。”
方姨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但是因為低著頭，並沒有任何人看見。
“因為，因為少爺不是夫人親生的，夫缺然不會心疼，她還，還少爺就是她的眼中釘，少爺，你不在家的時候，夫人經常會打少爺的！”
“是嗎？”柴少安笑了一下，臉色的神色似怒非怒。
方姨咬了一下後槽牙，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譚佳人她已經得罪了，之後再去求饒也是來不及了。
方姨不斷的點頭，“是真的，我不敢騙你啊，少爺，你看，夫人把少爺打的多狠啊！可憐少爺一直叫她媽媽，沒想到她是如茨歹毒心腸。”
柴少安抱著粉團站了起來，伸手愛戀的撫摸著粉團的臉頰。
“是可憐，我的兒子，他還這樣。”柴少安的聲音裏充滿了憐愛。
方姨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似乎是覺得自己高心有些太早了，方姨又趕緊低下頭。
“是啊！少爺真是太可憐了，要是少爺的親生母親知道今的事，一定會傷心死的。”
柴少安點零頭，看向了一直沉默的站在一邊的譚佳人，“佳人，你現在還有什麼好的嗎？”
譚佳人緩緩的轉身，她的目光在粉團的臉上劃過，帶著深深的心疼。
“我沒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