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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岩給崔大可一頓分析。
目的就是打擊這貨的積極性。
先把他的目標打落凡塵，讓他覺得其實丁秋楠並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女神。 搞到手也並不能給他爽上天。
再給他說明，這裏的性價比確實太低。
得到的不確定，但是失去的絕對很多。
反正就是要多劃不來，就有多劃不來。
風險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你丫要是個聰明人，絕對就幹不出這種蠢事。
這一頓來自未來的《為什麼現在男生都不追女生了》的邏輯言論。
對著崔大可的腦瓜子一頓暴扣。
成不成功另說，反正邏輯上絕對是沒有一點問題。
當人這話要是給傻柱說，那估計是白瞎。
舔狗的是可以在舔的過程中，找到快樂的。
這個邏輯明顯就不適用。
但是崔大可不一樣，他有太多的要顧慮。
而且他是個愛自“七七七”己更多的人。
大公無私的愛別人，奉獻，那對他來說，就跟扯淡是畫等號的。
舔狗姿態對他來說，是最沒有性價比的。
除非丁秋楠換成婁曉娥這種腰纏萬貫高回報的還差不多。
至於南易這條線，就先暫時按下不表。
回到家裏，方岩洗漱完畢。
上床後開著燈，在屋裏的老書架上找到一些雜書。
裏麵的東西五花八門。
方岩看了一會兒關於菌類養殖的書籍。
上麵寫各種類別的菌類養殖，都很詳細。
方岩過目不忘，通通記了下來。
這些記著肯定是有用的。
不久後，保不齊就用得著。
方岩一直看到十點限電。
這才睡下。
今天晚上燕京城在刮風。
風不算大。
有月亮。
但方岩預感，明天估計又有沙塵。
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
方岩想到這裏就進入了睡夢中。
晚上也不知道啥時候，半夢半醒間，方岩聽到一陣陣絮絮叨叨的聲音。
很輕。
但警覺方岩還是一下清醒了過來。
因為空間裏放不下，家裏可是有糧食的。
這他媽的要是有賊或者有老鼠。
給他們禍禍了那可不就白忙活了嘛。
他睜開眼睛，四周牆體上，有外麵透進來的微光。
方岩輕輕坐了起來。
慢慢側過頭，看向堂屋的方向。
隱約看到那處門外有隱隱亮光。
似乎是火光在閃動。
他抽動了兩下鼻翼，聞到一股子寺廟裏的香燭味道。
一陣陣風聲裏，似乎有人在低聲念叨著某種經文。
若隱若現。
啥情況?
方岩稍稍猶豫一下，便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連鞋都沒穿，便悄悄的走到了門口。
這時候終於聽清了外麵的聲音。
那是個很壓抑很蒼老的聲音，方岩一聽就辨識出來，是隔壁的聾老太太。
她正在像是唱歌似的，絮絮叨叨的小聲念叨道：
“………魂兮歸來~”
此刻一陣風吹過，門窗隨之響了起。
風像是都大了。
“呼……”
聽著風聲方岩皺起眉頭，聾老太太這是在外頭搞啥名堂?
這三更半夜的畫風陡然變得詭異了起來。
方岩隨之又聽到，聾老太太“啵”一聲，打開了一個瓶子的聲音。
且聽她說道：
“老爺子，我給你倒酒了。”
說罷，過了十秒鍾，等她放好了酒，方岩又聽到她絮絮叨叨的念叨著：
“老頭子，保佑……保佑啊……”
方岩這才明白過來。
這聾老太太半夜不睡覺，實在祭奠亡夫。
方岩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這老太婆子想不通，要燒房子呢。
嚇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