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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姒一愣,倒是沒做出用毛巾捂住身體這種矯情的動作,隻是不明所以:“你怎麼進來了?”
戚淮州赤著腳朝她走去,西裝褲的褲腳從一地的水涉過,濕了一片,也深了一片。
他嗓音低沉:“擰開門把進來的。”
“……我是問你進來幹嘛?”
戚淮州看起來不疾不徐,然則動作在刹那間奇襲而來,猶如叢林中伺機而動的獵豹,一把將初姒按在牆上。
瓷磚牆麵不會留存溫度,初姒的身體貼上去的一秒鍾,鑽心的冰冷就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
水流從戚淮州的頭頂澆遍他全身,他那件薄薄的白襯衫濕透之後緊貼在他身上,模糊可見腹肌的弧度。
“撩拔了我一天,真以為我沒感覺?”
“……”
熱霧騰起,水汽朦朧。
浴室之內,男女對峙。
初姒現在清楚感覺到他的‘感覺’了。
難怪總問她跟不跟他回瓊樓,原來他在老宅的時候就在打這個主意。
初姒的呼吸一緊,之後一鬆,貼著牆麵仰起頭,她素顏的皮膚很白很嫩,襯得雙眉愈加烏黑,她抬起一隻腳,惡劣地蹭了蹭:“這怪我?明明應該怪戚總你自己的自製力太差。”
戚淮州很短地笑了一聲,捏起她的下巴凶橫地吻下去。
室外小雨瀟瀟,室內水流沙沙,今晚京城那哪都是水。
初姒忽然狠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戚淮州悶哼一聲,嚐到一絲血腥味,但這並沒有勸退他,他更像野獸聞到血腥,生出更加危險的念頭。
他正要將初姒抱起來放在盥洗台上,初姒的眼睛突然一眯,掠過狡黠的流光,反手將他推出去。
戚淮州猝不及防跌出浴室,還沒反應過來,初姒就砰的一聲關上門,丟出一句:“選你的頭!”
“……”
戚淮州渾身濕噠噠地站在冷空氣裏,低頭看自己狼狽不堪的全身,單手將頭發都捋到後腦,眼神幽沉,直接敲門:“謝初姒,開門。”
連名帶姓地叫,可見是真生氣了。
也是,哪個男人在興頭上被打斷能不生氣?
初姒叫開就開,套上浴袍打開門,倚著門框嫣然一笑,戚淮州正要繼續剛才的事,她便慢悠悠道:“我來大姨媽了,戚總難道要跟我浴血奮戰?”
“……”
耍他?
戚淮州總算是知道什麼是白眼狼了,剛才在車上還說他幫了她,現在她就這麼報答他?
“要嗎戚總?”初姒眨了眨眼,還在蓄意勾引,分明就是篤定了他不會再對她怎麼樣。
戚淮州喉結隱忍地滾動,單手掐住她的臉頰,把她的嘴都擠得嘟了起來,嗓音暗啞道:“你等著。”
等她身體方便了,看他怎麼收拾她。
初姒笑眯眯的,一點都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