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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可、以、的。
戚淮州總覺得哪裏氣不順,解開最上的一顆襯衫紐扣,然後轉手捏住初姒的下巴,壓低下頭。
他在飯局上喝了酒,嘴裏有淡淡的白葡萄酒味道,呼吸也很熱。
初姒把他這個行為判定為吃醋,忍不住想笑,也就真笑了出來:“你別……哈哈哈,我貼了麵膜還沒洗,你……胡攪蠻纏啊。”
她扭頭避開,戚淮州轉而沿著她的脖子流連,又密又硬的頭發刺著初姒,很癢,她跟條毛毛蟲似的,扭著身體,左躲右躲,從戚淮州的臂彎下爬走。
戚淮州伸長手臂抓住她的領子,初姒斷尾求生,幹脆解開浴袍帶子,由著他將自己的浴袍扯走,而自己金蟬脫殼,溜下床,拔腿就要往外跑。
當然,沒有得逞。
戚淮州抓住初姒摁在沙發上。
初姒招架不住他,哭笑不得地求饒:“嫋嫋!我是跟嫋嫋一起去的老宅!你沒看到她也有給我留言嗎?”
現在解釋已經太晚了,戚總的不爽已經成型了,必須有個出氣的渠道,他抓住她推搡的兩隻手,從她頭上扯了束發帶捆住,再埋下頭去。
!
初姒就知道,“回瓊樓”這三個字,不是名詞,而是動詞,每次過來都得被迫運動。
百忙中,初姒說:“……去床上,這沙發是布藝的,弄髒了沒法兒洗!”
戚淮州想到什麼東西會弄髒沙發,喉嚨裏滾出一聲笑:“那你忍著點。”
“?”
你還 馬蚤 上了是吧?那種東西要怎麼忍?
初姒咬唇起身,但又被戚淮州按回去。
最後他們還是把沙發弄得一片狼藉,初姒還因為沙發空間有限,姿勢別扭,腰都快斷了,草草衝洗一下,就倒回床上。
戚淮州洗完澡出來,初姒已經裹著被子快睡著了,他在她身邊坐下,床墊往下一沉,初姒無意識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繼續睡。
戚淮州低頭問:“下午去醫院檢查了嗎?”
“嗯……沒有。”
戚淮州蹙眉:“忘了昨晚疼成什麼樣了?別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初姒哼哼唧唧:“等我從穗城回來再說吧……現在我滿腦子都是空中花園,剛才還夢見空中花園。”
戚淮州麵無表情:“有那麼在意?”
“當然在意,遇初哥頂著董事會的壓力,把它分給我們東嶼,我有責任把它做好……哎呀,你別吃醋了,我和遇初哥就是從小認識一起長大知根知底最多算是兄妹的關係,我們要是有可能,也不會等到現在才發芽……”
初姒又累又困,聲音越說越含糊,最後將被子拉高,蒙住腦袋,直接睡了。
戚淮州的側臉被床頭燈的餘光,勾勒得又冷又硬。
次日初姒起床,一眼就看到那個留有痕跡的沙發,隻好厚著臉皮跟雪姨說,能洗就洗,不能洗就換一個,雪姨一臉“我懂我懂”,初姒臉紅耳赤。
吃完早餐,上班之前,初姒想起一事:“那天你不是說要去查梁縱嗎?查到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