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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淮州終於開口,但沒接她的話,而是淡淡道:“今天謝意歡去警局了。”
“她真的去了?”初姒坐直了起來,“這麼說真的是她指使梁縱襲擊我?”
“說是也不是,梁縱也說了一些別的話。”
是也不是?這麼複雜的嗎?
初姒忙問:“什麼話?”
“明天再說。”說完,戚淮州就掛了電話。
“……”
哈?
初姒足足愣了三秒鍾,拿開手機,看著已經掛斷的通話,這人……
不想說就別吊她胃口啊,把她的好奇心勾起來後,才來一句“明天再說”,存心讓她今晚睡不著是吧?
該不會是為了報複她沒回家吧?
初姒氣笑,小東西還挺睚眥必報嘛。
她把手機丟到床上。
切,整得好像誰不稀罕知道似的。
初姒抱著膝蓋坐著,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終究是抵抗不住抓心撓肝的好奇心,從飄窗下去,撲到床上發信息追問戚淮州。
她“寶貝”、“心肝”、“親愛的”輪番喊了一遍,戚淮州都沒回消息。
初姒還發了自拍,企圖色誘,但直到她困得鑽進被窩,手機都是一聲不響。
狗男人,小心眼。
她罵罵咧咧地睡著了。
小心眼的狗男人曠工了一天,此時才加完班,從書房出來,下樓倒了杯水。
一邊喝,一邊打開微信,看初姒發來的三十幾條消息。
鏡片映著屏幕上的熒光,他唇間帶起一個很淺的弧度。
小作精隻有在兩個時候嘴特別甜,一是在床上承受不住要求饒,那會兒也是寶貝心肝親愛的輪著叫,二就是做錯了事或者有事相求,同樣的招數,她屢試不爽。
戚淮州點開初姒的自拍,她剛拍的,趴在床上,衣服不太整齊,領口微敞,露出一截鎖骨。
他看了一會兒,點了原圖,又點了保存。
末了,他將手機鎖屏,喝完了一杯水,轉身上樓。
走到最後一個台階,戚淮州身體一轉,靠著樓梯扶手,重新打開手機,還是把事情跟她大致說了一遍。
她現在在謝家,難免遇到謝意歡,萬一又起矛盾,她也有底氣,罵也罵得贏人家。
……
第二天早上,初姒醒來就看到消息。
戚淮州講故事當然沒有她那麼生動。
他簡言意駭地說了謝意歡跟梁縱可能是情人關係,謝意歡沒有指使梁縱襲擊她,但應該指使梁縱打傷了她的養父母,養父母的死因可能也有蹊蹺。
初姒直呼好家夥。
這瓜越吃越大了。
從一開始以為謝意歡隻是撒個謊,到後來發現她還散布謠言,現在居然還牽扯出殺人案?
她邊刷牙,邊想這件事該怎麼處置?
自己查?告訴謝父謝母?還是直接報警?
現在謝意歡也是謝家人,她的一舉一動也關乎東嶼,一著不慎,就會影響到東嶼的股價。
不能莽撞。
初姒直到擦完護膚品,也沒想好下一步,索性決定,先放一放。
她先跟她媽媽和好,回去再和戚淮州商量。
初姒拉開窗簾,窗外豔陽高照,今天會是個好天氣。
她拿起那副畫,腳步輕輕地下樓。
謝父謝母不知道初姒昨晚回來了,兩人此刻在餐廳用早餐。
他們坐在同一邊,剛好背對著初姒,初姒彎唇,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想嚇唬他們。
謝母吃著粥,忽然開口:“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謝父一頓,然後問:“哪件事?”
謝母冷笑:“你知道我說哪件事。”
初姒腳步一轉,躲到牆後,皺了皺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