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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聽了個大笑話,指著初姒對調酒師大笑:“兄弟,你聽到了嗎?這女的說要對我不客氣,哈哈哈哈!”
調酒師:“……”
初姒沒有化妝,素著一張臉,穿得也單薄,鬱鬱寡歡的精神讓她看起來像蟬翼一樣脆弱,誰會怕她的威脅?
男人笑著笑著,臉色逐漸變得陰狠:“我今天就非要你把這杯酒喝下去!不喝,你看誰對誰不客氣!”
初姒眼尾瞥向門口,又進來一位客人,她垂眸:“行吧,酒給我。”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嗎?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又嘿嘿地笑,將啤酒推到初姒麵前。
下一秒,初姒直接拿起酒杯潑到他臉上。
男人當場暴怒:“我草你媽!”
他伸手就要往初姒臉上打,然而手臂才抬起來,就被人從後麵抓住,毫不留情地反向一折,男人頓時慘叫:“啊——”
男人疼得冷汗淋漓,吸著氣拚命往後看,卻是對上一雙森涼的眼睛。
“你、你是誰?”
戚淮州怎麼會跟這種人做自我介紹,一把將他丟給趕來的保安:“請他出去。”
保安連拖帶扛把人架出門,男人破口大罵,叫囂著要報複他們。
服務生跟著出去,好心奉勸:“外地來的吧?京城這地界,別隨便惹事,因為你不知道你惹到的會是什麼大人物,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初姒還坐在吧台邊上。
她就是這樣,進可攻退可守,上得了談判桌斡旋,也對付得了硫氓醉鬼。
在好友麵前跳脫有趣,跟戚淮州單獨相處時又嬌又野,她前麵二十五年的人生,都是這麼恣意瀟灑無所畏懼。
但現在,她很迷茫,不知道後麵該怎麼做?剛才發了那麼久的呆,也沒想出來。
調酒師將酒杯水杯都換了,重新倒了兩杯水放上來,戚淮州示意他可以下班了,很快這裏就隻剩下他們兩人。
戚淮州先將初姒全身上下巡視了一遍,沒看出哪裏有傷,連衣服也沒有髒,想來車禍是不嚴重。
也是,都能來酒吧了,也嚴重不到哪去。
他沒有多此一問,隻看著她:“跟你爸媽吵架了?”
初姒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沒有否認,就是默認。
戚淮州猜得到,否則她不會那麼早離開謝家——昨晚都說好了,他中午去謝家吃飯,順便接她回瓊樓。
戚淮州還在她的眼裏看到沒有完全消失的紅血絲,抿了下薄唇,問:“出什麼事了?”
本來初姒都好了,被他一問,差點又沒忍住。
她那些想不出怎麼辦的事情裏,就有一件——這個狗男人以後還是她的?
戚謝兩家確實是聯姻關係,戚家三兄弟的爭鬥確實一直存在,東嶼百分之十的股份確實是巨大誘惑……她也確實是被謝家放棄了人。
那麼,戚淮州的未婚妻,還能是她嗎?
戚淮州還會繼續選擇已經不能給他帶來聯姻好處的她嗎?
初姒看著戚淮州,一言不發。
戚淮州詢問性地:“嗯?”
初姒將身子往前傾,額頭抵在戚淮州的胸膛上,甕聲甕氣的:“你的小玫瑰受委屈了。”
戚淮州頓了頓,抬手,順著她的背脊安撫:“嗯,看出來了,跟我說說,我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