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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懷淵彎唇低下頭。
不是有一句歌詞這麼寫嗎?
少年一瞬的悸動,就是永遠的心動。
他們一口氣跑出大劇院好幾十米,躲進小巷裏,確定安全。
王嫋嫋靠著牆,彎著腰,氣喘籲籲,看著靠在另一邊牆上,呼吸隻是微亂的戚懷淵,笑說:“當了我這麼多天的保鏢,你隻有今天最靠譜。”
戚懷淵將手遞給她,將她拉起來,可能是因為奔跑運動,嗓音有一絲沙啞:“我靠譜的地方多了,你以後會知道。”
王嫋嫋挑眉。
怎麼?
這是想開展長期業務?一直當她的保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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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懷淵送王嫋嫋回酒店。
路上隨口問:“你們團長會怎麼處置那女的?”
“辭退吧。”王嫋嫋也不想再在社團見到她。
“你罵人還挺有意思,”戚懷淵想起她剛才那些話,往後視鏡看了一眼,“都不太像平時的你。”
“你才在我身邊待了幾天,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王嫋嫋哼笑,反而給他上一課。
“看人別太表麵,也別太容易信別人的話——江隨樂她爸沒死,她爸跟她媽離婚,她跟著她媽,我有一回不小心聽到她跟她媽講電話,她對她爸怨氣很大。”
所以所謂父親的忌日,隻是她編出來博同情,洗脫嫌疑的。
王嫋嫋越想越厭惡,無傷大雅的謊言她可以不當回事,但這種惡意編造的,她反感至極。
她手肘擱在車窗窗沿,手指勾著頭發轉圈:“但她要滾,也要看完我的明天的表演再滾,我一定會跳得比她好。”
戚懷淵已經習慣司機這個身份,握著方向盤轉彎,簡言意駭兩個字:“當然。”
當然會比她好。
到了酒店,王嫋嫋下車,想起他的失眠:“你別想太多,直接睡就睡得著了。”
戚懷淵“嗯”了一聲。
但他感覺自己今晚一定會又睡不著,看著王嫋嫋進酒店後,索性返回大劇院。
那會兒劇院已經人去樓空,他去了後院,王嫋嫋明天那場《昭君出塞》的表演,要用的幾匹馬就存在這裏。
大劇院晚上會斷電,他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借著不亮的燈光檢查,尤其是馬蹄、馬鞍以及幾個容易刺激到馬,讓馬發性子的部位,看看有沒有被人動手腳?
他也怕今天的意外再重演。
檢查完畢,他就在大劇院找了個地方躺著,倒是想什麼都不想直接睡,然而依舊沒成功。
天亮後,他先回酒店洗漱,再去接王嫋嫋。
“昨晚睡得著嗎?”王嫋嫋一上車就問他。
基本上又一晚沒睡的戚三少爺,早就習慣,不想小姑娘分心,所以回:“還行吧。”
《昭君出塞》的抽簽上場次序是第三,王嫋嫋先進後台換裝造型,特別留意了一下江隨樂和陸向真,都沒來,但沒關係,她知道她們一定會關注比賽。
她又換上那條飄逸的水墨畫裙子,戚懷淵這次很自覺地拿出手機:“要拍視頻嗎?”
“不用,這條裙子我拍過。”
“哦,”戚懷淵慢吞吞問,“你拍了都是發給誰看?男朋友?”
他托去打聽王嫋嫋有沒有男朋友的人,還沒回複他。
王嫋嫋戴上耳環,漫不經心:“我男朋友很多,你指哪一個?”沈子深於堯還是林驍?都是她的男性朋友。
戚懷淵:“……”
看不出來還是個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