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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滑動自己的手機。
宋珊的效率一向很高,他們剛到家,她已經發來調查彙報。
“戚總,今晚宴會廳的監控沒有打開,酒店方麵的解釋是,忘記開了,所以宴會的全程都沒有拍到,也沒辦法看到那個帶走夫人的人是誰?”
“但是我問了周圍的賓客,有人注意到,是一個外國男人。”
戚淮州已經摘掉眼鏡,毫無阻隔的眸子,像此刻什刹海的湖水,縈繞滿了隆冬的寒意。
所以真是關程宴?
宋珊彙報第二件事。
“我向李總了解了情況,夫人今晚是和王小姐一起去宴會的,夫人確實跟一位叫江隨樂的女士發生了衝突,有不少人聽到,夫人命令江隨樂離開京城。”
“江隨樂是跟司徒少爺一起去宴會的,可能是為了單獨教訓江隨樂,王小姐接近了司徒少爺,還勸司徒少爺喝了不少酒,最後還和司徒少爺一起離開。”
戚淮州回了個“嗯”便鎖屏。
雖然初姒說自己去宴會是衝著江隨樂,但他還是讓宋珊一起查查看。
但也不怪他多心,是最近他們身邊不清靜,就好比,他怎麼都想不到,關程宴會去接近初姒。
那晚他們在伏羲會所分開,他明明說自己要離開京城了。
戚淮州拿出那枚寶石戒指,對著燈,寶石透亮,貓頭鷹栩栩如生,他眉梢蹙起,給關程宴打去電話,但他關機了。
浴室的水聲停止,戚淮州將戒指收起來,神情也恢複一貫的疏淡,脫掉西裝外套,解開袖扣。
初姒穿著睡衣出來,身上帶著水霧的濕氣,目不斜視走到梳妝台前坐下,開始護膚,看起來完全不想搭理某個人。
戚淮州解開手表放在一旁。
初姒瞥見他手腕上那道淡淡的疤痕。
這道疤痕平時被手表藏住,很難發現,初姒以前問過一次,他好像沒回答,她也就沒問了,久而久之也沒主意了。
按照那個帖子說的,這道疤,是他救C的“功勳章”。
初姒抓住他要收回的手,摸了摸疤痕,已經過去這麼多年,還有凹凸感,她想象不出來,當時受傷的時候有多重。
“你這道疤,怎麼有的?”
戚淮州一怔,明顯是想到什麼往事,初姒都看到他的神情有點兒不自然了,結果他頓了頓,又是一筆帶過:“不小心弄的。”
“這是刀疤吧,又是傷在這裏……戚總該不會是割過腕吧?”
“胡說。”
初姒故作試探:“不是割腕?那是打架?”語氣難免帶上一點兒酸味,“看不出來哦,戚總也有這麼年少輕狂的時候啊?打架還動刀子,你挺拚的嘛。”
戚淮州掙開她的手,反捏住她的下巴:“再拚也沒有戚太太懷著身孕,還敢穿著露背禮服和高跟鞋,在宴會上‘大打出手’拚。”
“誰穿高跟鞋了?”初姒反駁,“我穿的是平底鞋,剛才換鞋你沒看到嗎?”
“你覺得穿平底鞋就能亂跑?”
初姒可氣又可笑:“又開始胡攪蠻纏了是嗎?我怎麼亂跑了,去個宴會而已,以前我經常赴宴,難道懷孕就什麼都不能做了?你幹脆把我關起來得了。”
戚淮州腦子裏轉的都是沈子深說的話,舅舅外甥女,舅舅外甥女……
他呼吸一沉,隱忍道:“今晚就算了,明天起,你要是再亂跑,我不介意就照你之前說的,用一條銀鏈子拴住你的腳踝,把你的活動範圍限 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