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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淵。”戚父喊。
戚懷淵回頭:“爸。”
“懷淵,你媽這邊沒什麼事,我照顧就行,”戚父接過他的托盤,“聽說東嶼年會很熱鬧,你大哥忙不過來,你去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幫忙?”戚懷淵笑,“爸,您不是最不喜歡謝初姒嗎?怎麼還叫我去幫她家辦年會?”
“我再不喜歡她,在外人眼裏,戚謝總歸是姻親,”戚父不動聲色地道,“知道我和你媽已經回京城了的人不少,親家公司的年會,我們理應出席,但我們都沒去,一定會被人揣測,惹出不必要的流言蜚語,多你一個戚家人去,能壓一壓流言。”
戚懷淵覺得這個邏輯沒問題,被說服了:“行,我去。”
反正他看戚夫人的問題也不大。
當然,他才懶得幫忙,主要是,宴會上有那個誰。
戚夫人在二樓的護欄處,看到戚懷淵出門的背影,不禁皺眉,等戚父端著藥上樓,她問:“你讓懷淵去哪兒?”
“去東嶼的年會。”
戚夫人一驚。
但她和戚槐清短暫達成合作的事,又不敢讓戚父知道,隻好嗔道:“我好不容易才讓他留在家陪我,你怎麼又讓他出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時我要見他一麵有多難。”
戚父道:“明天我就叫他回來,好了,你喝了藥早點休息吧。”
戚夫人隻得壓下心緒,隨戚父回房,她隻來得及在轉身時,對心腹使了個眼色,讓他去告訴戚槐清,懷淵去年會了。
畢竟她之前跟戚槐清信誓旦旦地保證,懷淵一定不會出現在年會上,現在懷淵去了,不知道會出現什麼變故?
……
懸浮在湖泊上的遊輪酒店,熱鬧非凡。
金碧輝煌的廳內人聲鼎沸,水晶吊燈垂著流蘇,映照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和衣香鬢影的女人,他們手持高腳杯,在明亮的大廳內,三五成群地笑談著。
男士皮鞋和女士高跟鞋,交替著從名貴精致的波斯地毯上踩過,互相打招呼時,稱呼必定的什麼“總”什麼“夫人”。
初姒作為東道主,是今晚場內最忙的人,總有人來跟她攀談,她笑容可掬地招待,心思卻不在這上麵,目光掃過周圍。
克裏斯蒂安,怎麼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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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嫋嫋今晚是一襲黑色的蕾絲魚尾裙,腳下一雙水晶鞋,手中端著一杯香檳,她本來想去跟初姒說話,但看初姒總是很忙,索性就自己找個角落站著。
她百無聊賴,四處看看,隨便想想,覺得這個年會其實就是一個名利場,這個名利場,也是眾生百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盤。
有的人是想借機多認識幾個朋友,以後做事多條路;有的人是想沾親帶故地攀關係,躋身進更高的階層;還有人就是……
“你又在觀察人。”身邊驀然響起一道清朗的男聲,王嫋嫋側頭,對上戚槐清斯文帶笑的眼。
王嫋嫋挑眉:“什麼叫‘又’?”
“不對嗎?我都看到過你好幾次,饒有興致地打量別人,我猜你是在為你的辯護尋找靈感。”
還真被戚槐清說對了,王嫋嫋確實喜歡通過觀察別人,尋找編舞的靈感,她淡笑:“二少爺,又見麵了,我們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麼‘不幸’發生吧?”
這是上次他們在醫院偶遇時說的話,他們每次偶遇都是在醫院,所以戲稱他們八字不合,每次遇到都會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