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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什麼?
戚淮州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鼻梁上架著的金邊眼鏡,折著暗光,隻說:“對比這些頭發,和初姒早上留在你那兒的血液的DNA。”
什麼都可能是假的,隻有DNA不可能造假,那是人體密碼,每個人都不一樣,絕不可能發生改變。
戚淮州:“盡快給我答案。”
溫繹回了很快。
而這個“很快”,就是在戚淮州臨近下班時。
看到屏幕上出現溫繹的名字,戚淮州簽發文件的手頓了一下,但沒有立刻點開去看那個答案。
他走筆遊龍地簽了自己名字,又接了一個電話會議,吃飽喝足的槿槿在沙發上睡覺,突然哭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按了內線電話,讓人進來幫他換紙尿褲。
做完這些,大廈的下班鈴聲準時響起,戚淮州還是沒有去看信息,而是回了一份英文郵件,直到半個小時後,他才拿起手機,垂下眉目,終於點開那信息。
溫繹十分簡言意駭:“一致。”
“兩組DNA均屬於同一個人。”
劉讚進來送文件,瞥見戚淮州丟在桌麵上,還亮著屏的手機,他鬆了口氣,慶幸自己的三觀沒有被重塑,這個世界依舊很現實,並不存在魔幻的人皮麵具。
就說嘛,現在的總裁夫人怎麼可能不是總裁夫人?
可他覺得戚總好像沒有因為這個答案放鬆的樣子,不禁問:“戚總,您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嗎?”
戚淮州搖頭。
初姒好好的在他身邊,沒有出任何事,他怎麼可能不滿意?
所有的證據,從相貌,到言行舉止,再到血型,乃至無可改變的DNA,都是證明是他想多了……也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劉讚道:“戚總,您可能是太累了。”畢竟昨晚他們開會到了淩晨四點,人沒休息好,就會胡思亂想。
戚淮州斂眸:“宋珊的傷情怎麼樣?”
李讚尷尬道:“我們請了法醫驗證,法醫說,單從傷口的表狀看,可能是撞傷,也可以說是棍棒襲擊,因為傷口已經縫合了,加上宋秘書畢竟還沒有死,沒辦法做真正的屍檢,所以隻能得出這兩個結論。”
廢話文學了屬實是。
戚淮州沒說什麼:“把她轉去最好的病房,找最好的醫生診治她,醒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或許隻有同樣下水的宋珊才知道,在初姒落水後的短短三分鍾裏,水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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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手邊工作,戚淮州抱起槿槿,下班回家。
車子開到瓊樓,戚淮州按下車窗,抬起頭,夜幕綽綽,哪怕星光明亮,也看不見高樓的頂,更看不清楚二十一樓在哪一層?
戚淮州轉了轉無名指的婚戒,然後將槿槿叫醒。
槿槿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一時隻覺得委屈,嘴巴一癟就要哭了,戚淮州淡淡道:“敢哭,明天就讓你跟姨姨在一起。”
“……”槿槿瞬間就不敢哭了,眼淚要掉不掉地含在眼眶裏。
前排的司機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威脅,但知道戚總是在威脅一個一歲多的小孩,有句“這也太不是人了”不敢說出口。
戚總繼續不當人:“交給你一個任務,做得好,我明天還帶你去公司。”
槿槿:“……”
司機:“……”
戚總就是戚總,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資本家腐朽的氣息,連一歲三個月的小孩都不放過,都要拉出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