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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到底,你們就是控製了一個女孩,用下藥催眠讓她失去意識的肮髒手段,把她像物品一樣送上男人的床,你們和那些男人一樣,都他媽強 奸犯!”
“——你見過哪個受害者跟加害者是一夥的?嗯?”
或許是一直這麼做,所以連同樣身為女性的二理事都麻木了,都不認為這樣的行為有問題。
又或者是,一直生活在這個怪圈裏,遵守這個怪圈的生存規則,以至於他們都習慣、接受,並且不再質疑。
就像沒有人質疑為什麼是一日三餐那樣的習以為常。
初姒沒想當思想家,開化他們愚昧荒唐的思想,她言辭犀利,隻說最根本的那個點。
“圖南氏不幫你找凶手,我們幫你,我們之所以幫你是因為你有能幫到我們的地方——二理事,我們沒有時間跟你玩遊戲開玩笑,我們就是在跟你談判,你瘋了這麼多年不就是想找到殺言寧的凶手,現在有機會讓你找到,你還要這樣瘋下去嗎?”
二理事的眼睛血紅,死死盯著初姒和戚淮州,嘴唇微微顫動一下。
他們之前互不認識,不可能一見麵,煽動情緒的三兩句話,就能彼此信任,需要一場人心的博弈才能達成基本共識,在初姒和戚淮州的意料之內。
別說是互不認識的人,哪怕是認識好幾年,但之前有那麼多矛盾乃至仇恨,想在一夕之間握手言和,平心靜氣地好好談,也根本不可能。
戚懷淵手裏拿著黑色油性筆,站在白板前,卻遲遲沒有下筆,看著溫繹寫了一會兒了,他才說:“事發前一天晚上,我根本沒見到言寧,你見到了?你們說什麼了?”
溫繹眸子微閃。
戚懷淵直接推開麵前的白板,大步走去抓住溫繹的白板,溫繹立刻抓住另一邊,兩人互相較勁,戚懷淵嗤聲,直接一腳踹翻白板!
白板重重砸在地上,“砰”的一聲巨響,王嫋嫋嚇了一跳,然而白板上——一個字都沒有!
所以溫繹剛才裝模作樣在那兒寫了半天,是假的。
戚懷淵眉峰冷冽,笑意不達眼底:“你根本沒想跟我共享記憶,你隻是想從我這裏套到話。”
“確實。”
溫繹將油性筆丟在桌子上,承認得十分爽快,臉色也沒比戚懷淵“和善”到哪兒去,“你做過什麼事自己清楚,我憑什麼信你會跟我說實話?”
戚懷淵舌尖抵了一下腮幫,笑:“你有病是吧?”
王嫋嫋都忍不住說:“你都不信他說的是實話,那你還去找他核對什麼?”
溫繹道:“他說了,我自會判斷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這意思是……戚懷淵說的話,要他來裁定是真是假,他再根據戚懷淵說了多少實話,來決定共不共享自己的記憶?
王嫋嫋馬上挽住戚懷淵的手,因為她感覺戚三少爺可能要打人。
戚懷淵倒是沒有動,周身安靜,氣場沉著,目光自下而上抬起,淚痣都不及眼底黑,那是狂風暴雨前的海上中心。
“哦,這是審我?溫繹,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做過什麼事?那你做過什麼事情你又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