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音回到藏秘樓時,八珍已經到家了,隻是臉色蒼白的厲害,看那樣子倒像是中了毒?
她沉了臉色,快步走過去,“怎麼回事?誰對你下的毒?”
鳳梨臉色也早就黑的不行了,手上一動軟劍在手,認真盯著她似乎她隻要吐出一個名字她就直接出去替她報仇了。
“我沒事,就是在槿安王府遇見了一個怪人,非要跟我比什麼毒術,纏著我強行給我塞了一顆毒丸,還把我最近煉的毒丸都搶去吃了,”八珍揉了揉眉心,無奈搖頭。
這槿安王奇奇怪怪的,屬下怎麼也這麼奇怪?
吃毒丸?這什麼癖好?
薑辭音眼神變得難以言喻起來,伸手給她把了個脈,微微皺眉,“這毒毒性不錯啊,解得了嗎?”
“沒問題,”八珍早就給自己把過脈了,抬頭微微一笑,語氣狠了些,“他吃的是我才研究的新藥,我自己都還沒來得及製解藥,他就算是解了也得吃苦頭。”
她們早在雲州就發過誓不會再被任何人欺負,就算是這樣的毒術切磋她也要出出氣才滿意。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讓他們把飯送到屋裏來,”薑辭音沒有多問,拍了拍她倆的肩膀直接就再次出門了。
對她的人出手她總得去把場子給找回來!
八珍都不用問也知道她是去哪,連忙看向鳳梨,“你去跟著主子啊。”
鳳梨提著劍就去了。
哼,她也要去給八珍出氣!
薑辭雪一回府就讓迎雪出去打聽消息去了,大理寺這樁案子不僅涉及音音還牽連沁妹妹,她心裏掛念的很。
沒多久,下人就來回報消息說小佛堂請她過去。
薑辭雪跟著過去了,小佛堂依然幽靜,和她幾個月前來時是一個樣子。
隔著一張幕簾還能看見祖母單薄的身影,依然那麼虔誠,她順勢屈膝問好,“孫女給祖母請安。”
“你是個聰明的丫頭,應該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吧?”
薑老夫人嗓音一直是平和的,捏著佛串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祖母是想讓我從中說說情,好緩和妹妹和父親之間的關係,”薑辭雪抬眉看過去,神色毫無波瀾,眼神卻很堅定,“可孫女不願!”
她的音音為什麼還要回來這個隻知道利益價值的家裏?
薑老夫人有些意外,隔著簾子側頭看了她一眼,“你們姐妹關係不是很好嗎?難道你不想讓她回來嗎?如果她回來薑家和她都會變得更好。”
她答應過一個人會替他守護薑家、守護薑家的子孫,可惜當年薑皓文將雙生花事情封鎖嚴密,等她知道時隻來得及安插一個自己的人進去,就這麼將那孩子送到了雲州。
這一去就是十幾年,她即使有心照顧到底是鞭長莫及的送些銀錢。
薑辭雪唇角微揚,眼睛裏不自禁帶出幾分寒意,語氣不變。
“您錯了,您見過她也勸過她吧?那您就應該明白,我的妹妹是自由的風,薑家好、我也好都不能限製她的自由,況且承薑家恩養十幾年的人是我不是她,祖母若有事孫女願意代勞,但薑家大房隻會有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