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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頌寧死不屈,最後,屈了。
而柯暗內心空虛的地方被甜蜜占滿,俊美的麵孔布滿了侵略性。
“寶寶,你看,”
他把手指伸到徐清頌麵前,骨節分明的手指好看到像美術館裏珍藏的藝術品。
徐清頌看了一眼,暈厥了過去。
記憶裏,柯暗有一隻十分鍾愛的鋼筆,那是他爸從柏林高價帶回來送給他的成年禮物,那天晚上,鋼筆被他偷偷放在了徐清頌的枕頭底下,染上了他的氣息,柯暗又偷偷拿回家,珍藏到保險箱裏。
徐清頌比柯暗大整整一個月,已經成年,在柯暗成年禮宴會結束當天,他特意去找柯暗慶祝,卻羊入虎口。
隻聽到柯暗在他耳朵輕聲說:“哥,你可以作為我的禮物嗎?”
那時候,徐清頌竟然被磁性的嗓音蠱惑到想把自己裝進巨大的禮盒裏打包給他,想想當初的想法有些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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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耳朵像是被保鮮膜裹住了,隻零星聽到外界嘀嘀咕咕細碎的交談聲,似乎是關於他的。
四肢百骸被拆散又重組,嗓子刀割般疼,他想努力睜開眼,卻萬般艱難。
遲鈍的大腦強製開機,徐清頌聽到幾個男人的聲音。
“我說兄弟,人小嬌嬌剛回來就高燒了,你是有多迫不及待啊?”祁憐忍不住調侃。
祁憐看著床上薄被下蓋著的人,燒到蒼白的嘴唇幹裂,身上的青紫讓人無法忽視,一切可想而知。
但想想身旁這瘋狗柯暗,因為徐清頌逃跑之後做了多少傻/逼事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心疼誰。
祁憐給徐清頌掛上吊瓶,針眼戳進去的時候床上的人害怕得抖了一下。
柯暗心一緊:“輕點!”
祁憐覺得好笑極了,“叫我一個醫生輕點,我拿手術刀的手至少比你穩吧,你怎麼不知道對小清頌克製呢,嘖嘖。”
柯暗被懟的啞口無言,有些不爽,給自己強行解釋:“我他媽收著勁呢,誰知道沒幾下發燒了。”
一旁站著的陳一霧嘴角抽搐,他給了柯暗一個眼神,暗罵:畜生。
“三年不見,一見麵就快吃了小清頌,柯老狗,人我可是給你騙來了,這陣子我當租房中介人可是連我老公都吃醋了。”陳一霧言。
想當初柯暗讓陳一霧把房屋信息掛在租房網上就覺得離譜,還非要陳一霧當中間人聯係,陳一霧哪知道徐清頌租個房子都要考慮半個月,兜兜轉轉跟人掏心掏肺得聊,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房東是個十足的大好人,才忽悠到徐清頌。
要不是為了京城太子爺的天價勞動費,陳一霧才不會無所不用其極得誘拐徐清頌上當。
想來也有些疑惑,徐清頌也是家裏的獨生子,父母雖然常年在美國研究所無法回來,但物質方麵肯定該有的不會少,怎麼會肯讓徐清頌這個小公子出來租房子?
陳一霧突然有些不理解有錢人的遊戲,就像他不理解柏識為什麼會喜歡自己和自己結婚一樣。
有錢人的世界令人費解,陳一霧有些懷念以前窮困時的自由,搖頭感歎,果然金錢能麻痹人的感官,看似擁有很多,實則擁有的也越少。
柯暗大手一揮:“我聯係助理打你賬上,多加一個零。”
“謝了!”
陳一霧滿意離開,哪兒還有剛剛的傷春悲秋,沒錢的日子都滾蛋吧!
“他什麼時候醒?”柯暗握住點滴管,用體溫加熱,這樣流進徐清頌體內的點滴就不會冰涼。
祁憐開出兩管藥膏遞給柯暗:“估計得有一會兒,喏,一個外用,一個內用。”
“小清頌體質特殊,”祁連考慮得當,“你不能太過分。”
“最近給你開的藥還有多少?皮膚饑渴症我隻能開點抑製藥丸,具體還要看你自身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