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求之不得,她就不愛帶孩子。
有這麼會帶孩子的公婆,她樂的自在。
和魏驍梁予瑾柳絮他們,把養殖場和肉食加工廠越辦越大。
糧食產量,也因她靈泉水的暗助,紅窯大隊的社員,不僅夠吃,還有多的養豬羊。
李瓊來找過沈檀幾次,說那些黃瓜水蘆薈膠不管用了,治不了斑,往常被美白麵膜膏養白的肌膚,也變的暗沉發黃。
好多人來找她買麵膜膏,五塊錢一兩也買。
可惜,沈檀不想做了,太累人。
上次,商遠棠給她的人參種子,她全部催生成了百年人參,存在空間。
宋澈和梅香離開時,她取出兩棵,讓黑仔帶給他的。
聽魏驍說,宋澈帶回去通過黑市賣掉,掙了三萬,還有一堆票。
夠他們一家四口生活好久。
所以她壓根就不缺錢,沒必要做辛苦活掙錢。
即便做麵膜膏,也等到八十年代末,整個藥廠後,正規的大批量的生產。
見李瓊失望,沈檀還是送了她兩壇子自用。
時間一晃,到了年底,陸家回京的政令下來了,高考也恢複了。
沈檀和梁予瑾魏驍一起去參加的高考。
原本去南方的計劃,因為喬陸兩家,還是改了路線,去了京市謝水浚的那個醫學校。
魏驍和梁予瑾去了南方梁予瑾父母教學的大學。
好在柳絮已經能獨擋一麵,養殖場全部交給她去管理。
種子培育的事,孟文武在管。
所有的東西安排妥當,沈檀跟陸仲擎陸母帶著三個可愛的孩子去了京市。
臨走前,她送了兩棵百年人參給魏驍,用作兩人以後的生活費用。
兩人到了學校,安定下後,立馬找地方買房。
是沈檀告訴他們的,未來買房買地皮最劃算,隻要買的到,隻管買買買。
軍中,秦礪已經知道陸家回到京市。
這比他當上了營長,還要開心。
以後,他和沈檀再也沒有地域之別,身份之差,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如今,升了司令員的商遠棠,一番斡旋,把他送回京市,送到沈檀身邊。
當秦礪帶著一身戰功和歡喜,去了喬家,看到三個漂亮的小男娃,摟著沈檀,嘰嘰喳喳。
三寶抱著沈檀脖子,望著大哥,一臉嘲笑。
“媽媽,媽媽,大哥好笨喔,老師說二加二等於四,他非說一加三等於四,他傻透啦。”
大寶一臉鄙夷高冷:蠢而不自知。
二寶拿著木質機槍,在院子裏到處跑,“媽媽,我長大了保護你哦!
秦礪站在大門口,怔怔的看著母子四人玩鬧在一起的開心樣子,眼睛不爭氣的紅了。
他終究還是失去她了嗎?
她既然結婚生娃了,為何還給他寫信?
是擔心他在戰場上分心?
還是因為這場婚姻是被喬家強迫的?
因而對他念念不忘?
大寶發現了門口的秦礪,跑過去問,“叔叔你是誰?”
“叔叔是……”秦礪望著大寶的臉,不知道如何介紹自己,苦笑的摸了摸他的頭,“真是個漂亮的孩子。”
三寶也看到了他,跑過去說:“我媽媽說,我們的爸爸天下第一好看,我們是天下第一又第一的好看。”
二寶拿著木質槍過去,“叔叔你會玩槍嗎?我爸爸是軍人,舅舅說他的槍法是最厲害的。”
秦礪酸的不行,蹲下來看向三個孩子,“叔叔的槍法也很厲害,比你們爸爸應該差一點。”
不然,你們的媽媽,也不會選擇他,而放棄他了。
沈檀站在三個孩子後麵,聽著他這句有歧義的話,很想踹他一腳。
連自己兒子都認不出,笨死了。
可兩年不見,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她癡癡的盯著他的臉,忍著想衝進他懷裏的激動。
秦礪一直蹲著,沈檀灼熱的眸子,看的他後悔莫及,也沒有勇氣站起身。
當初他要不走,死纏爛打的跟她留在京市,這三個孩子就是他的了。
可,沒有如果。
小寶忽的擦去他眼角的淚,“叔叔,你哭什麼啊?”
兩歲多的孩子,吐詞清晰,把秦礪說的無地自容。
站起身就跑。
“站住!”沈檀喊一聲,故意道,“我男人三年前跟人跑了,你願意做後爹嗎?”
他果然沒有看出這仨孩子是他的。
“什麼?跑了?”秦礪憤怒的轉身,“那人是誰?我現在就去廢了他。”
混蛋!
那個男人怎麼可以欺負他視若珍寶的小丫頭,又拋棄了她?
那她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豈不是很辛苦?
沈檀壓著笑意,“不必,我舍不得傷他,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做他們的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