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咋滴,換成是我,隻會說,我靠,校草長得真帶勁!】
【你們看校草,嘴巴要咧後腦勺了,笑得也忒不值錢了。】
【話說,校吧不是預測有修羅場?哪呢哪呢?】
台下交頭接耳,台上暗流湧動。
就在元舟轉身歸還話筒時,付知瑤側著身從她身邊經過。
不知是舞台燈光太暗,以至於她沒看清腳下的台階,還是鞋跟過高沒站穩,付知瑤尖叫著從台上跌落。
哢嚓。
坐在第一排的觀眾甚至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響。
付知瑤躺在那裏,左腿以扭曲的姿勢彎曲著,她淚睫於盈,指著元舟質問,“你為什麼推我?”
很快,付知瑤的身邊圍滿了人,她的小迷妹團叫囂著指責元舟。
“我沒有推她。”
元舟對此嗤之以鼻,“宮鬥劇裏都不用這招了,付知瑤,你說我推你就請拿出證據,否則,我可以告你誹謗。”
宋塵生也走了過來。
付知瑤一看到她,眼淚流得更凶了,“生哥,我……”
“先去醫務室吧。”宋塵生從地上扶起她,背著人往外走。
元舟看著他們的背影,心如刀割。
宋塵生這是什麼意思?
他連問都不問,到底是相信付知瑤,還是相信她?
林徐夏在任輕雨耳邊吐槽,“喔,這就是修羅場?小兒科了吧?”
他離付知瑤很近,看得清楚, 她是踩到自己的裙邊借力摔下去的。
林徐夏想不通付知瑤這麼做的目的,隻是栽贓給元舟嗎?那也太蠢了。
任輕雨瞪了他一眼,冷笑,“那給你演出大的?”
林徐夏,“……”你前女友陷害你白月光,然後,你朝兄弟發火?
“我去看看。”元舟眼裏氤氳著怒氣。
她等不了。
她必須要找宋塵生問清楚。
任輕雨按住她的肩,“我餓了,輸的人請吃飯,你想賴賬?”
“吃吃吃,就知道吃。”元舟口吻很是煩躁,“沒見我有事嗎?”
任輕雨的臉色跟著沉下來,“宋塵生的事算事,我的就不算?元舟,你這是見色忘義。”
元舟擰著眉,心裏翻江倒海,猶豫著要不要推開任輕雨跑出去追他們。
爸爸曾給她教誨,說:當你頭腦發熱管不住脾氣時,不要立刻做決定,那是腎上腺素飆升的結果,代表不了你的真實想法。
“好,我們去吃飯。”元舟壓下心頭的火。
笑著反駁任輕雨,“對我這種顏狗來說,是見色忘色,哪來的義?”
“行吧。”
任輕雨推著她往門口走,“我好歹占了一樣。”
元舟腹誹,好一個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