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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船上申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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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弗“聽聞你是病著的,我瞧著你這精神倒是好,夜半三更的有力氣在這裏雞貓子鬼叫!”

林噙霜:“主母息怒,請主母替我求個情,讓我進去同主君問幾句,若是不能開口說話我便一頭撞死在這裏。”

王若弗:“你不用在這裏尋死覓活的,我不吃你這套,若要死就從船上跳下去爽快!”

林噙霜也不惱反而哭起來:“主君,我侍奉主君這些年養了一對兒女,若如今你讓我死,我便立刻跳下去,可就算死了,也得讓我做個清白鬼吧!”

王若弗眼見說不過便氣急敗壞起來喊道:“你們這群人有活人氣沒有?還不把她拖下去!”

林噙霜:“大娘子為何這般不容我說話!難道是怕我說出什麼不成!”

王若弗瞪大眼睛張了半天嘴結結巴巴的爭辯道:“你滿嘴噴什麼沫子?我有什麼好怕的!還不拖下去!”

見王若弗旁邊的媽媽們上來了林噙霜馬上跪在地上開口帶著哭腔:“主君,主君,媽媽們別拉我,讓我見見主君。”

盛紘在屋裏聽著門外的聲音,怕林噙霜吃虧又氣著她,打開了門,握著筆看了一圈,便都叫了進來。

一進屋林噙霜就跪在地上抽泣著:“主君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能被冤枉死,就算是死也要做個清白鬼。”

盛紘抬頭看了她一眼還未開口王若弗就說道:“我本想給你留點體麵,既然你要說,那咱們今日就分說分說,難道是她衛小娘驕奢淫逸自己作死討了這許多補品吃嗎?老太太屋裏和我屋裏的女使不是你屋裏的嗎?”

林噙霜:“衛妹妹屋裏缺人,我想著她懷著身孕行動不便,就裁了自己屋裏的女使送去給她服侍,補品吃食衣衫器皿一概都選了最好的送去,光是紅棗當歸燕窩就有無數開銷,都是從我私賬出的。這一筆一筆都登記在冊主君也都是知曉的,就是衛妹妹來了我也敢與她對質!”

王若弗:“真是好伶俐的口齒啊,衛小娘的孩子就是吃了你這些個補品難產差點一屍兩命,到你這嘴裏倒是一片赤誠了?”

林噙霜:“若是被冤枉死了,我也就無話可說了,我還有一口氣就要給自己爭個清白!我不通醫理,但是送去的東西都是上好的,衛妹妹的身子後來也不是我在照看了,那女使大娘子也罰了去。”

王若弗:“衛小娘生產當日你手下的好女使好媽媽們,阻攔接生的穩婆和郎中,橫豎是你耽擱了時辰導致她得不到及時的助產!傷了身子從此再也不能生了!”

林噙霜:“主君明鑒,我早早就吩咐了底下的人,衛小娘生產在即,讓她們都警醒著些,不要給主君主母添麻煩,誰知道這底下的婆子女使竟然沒有一個人聽我的,我是個沒有體麵沒有決斷的人,但是我從來沒有一絲異心啊!主君!”